“你知道江泰和把我关在这里真正的目的吗?”秦氏突然问苏予安。

    “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没错。”苏予安抬起头来看秦氏笑了一下,说,“每次到这儿来看看你,就觉得心情好多了,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苏氏,你是不是哪一回不气我,你便不回去睡不着觉?”秦氏拍着窗子怒道。

    “你别动怒啊,头是不是又开始痛了?”苏予安叹了口气,“睡不着觉倒不至于,不过你也得想开些,我总不能是来哄你的吧。再说了,你到这个地步还有这样的作用,也算是一种价值,总比干等死要强。”

    秦氏盯着苏予安,半晌之后突然笑了。

    “苏氏你走近些,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秦氏冲苏予安招了招手。

    “我不想听,我从来都不喜欢听什么秘密。”苏予安摇了摇头,非常认真地说,“知道秘密的人,都死得早,我又不像你,被关得这么严实,一般人想靠近都不容易!”

    秦氏脸色一变,盯着苏予安问:“你想说什么?”

    苏予安瞟了秦氏一眼,这时绿晴匆匆地走了进来,朝苏予安行了一礼,然后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什么。

    “行,那过去看看吧。”苏予安说着就打算转身离开,但却被秦氏叫住,“苏氏,你什么时候兑现你的承诺?”

    苏予安看了看天色,回道:“快的话,可能就在今日,慢的话,也就这两个月了。”

    说完,苏予安再不搭理秦氏,径直朝松鹤堂去了。

    秦氏望着苏予安的背影,喃喃道:“精得像是活了两辈子似的。”

    苏予安到了松鹤堂,江老夫人便指着几位长老,直言道:“他们几个说你水性杨花,还说慎儿不是我江家的血脉,要将你二人逐出去,你怎么看?”

    这话一说出来,几位长老脸色便有些不大好看了,不能说得委婉一些么。

    “哦?俗话说,捉贼捉脏,捉奸捉双!几位长老这般年纪了,怕是有证据了才上门的,不知道可否让我看看真假?”苏予安不慌不忙的说,脸上笑意不减。

    “这,这种事如何能有证据?”一位长老没好气地说,“你名声坏到如此地步,本就应该自请下堂。”

    “祖母,孙媳原以为侯府是父亲当家,原来竟还有这许多人可以当家。”苏予安回头看向江老夫人。

    “胡说,侯府自然还是你父亲当家,谁敢越过你父亲,不想活命了不成。”江老夫人一脸嗔怪地说。

    “既然如此……”苏予安看向那几个长老,问,“拿不出证据来,单凭流言就要将我和慎儿赶出侯府?甚至还想让我自请下堂,不觉得荒谬?”

    “世子夫人,这不只是你和小公子的事,这关乎着我们江家整个族的声誉,你自己没有维护好自己的名声,这能怪谁来?”一位长老垮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