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运动会如期举办。

    一切都按照规划进行,市领导看得开心,校领导陪得放心,同学们玩得开心,仿佛谁都没注意到曾经备受欢迎的实习教师刘辉却不见了踪影。

    几天前,刘辉利用教师权限“侵犯”学生一事不慎流出,渠道不明,但陈宇贤很清楚又是陈凡君那个不长记性的混蛋散播出去的。关于侵犯学生这件事,学校本来想淡化处理,一是因为赵秀珍不打算起诉,二是陈宇贤本人不具备作证的条件,再考虑到他本人并未受到实质伤害和刘辉在教职员工间的名望,便投票决定不往深里追究调查。

    结果第二天,刘辉骗学生上床一事就传得满城风雨,详细到刘辉被众老师拽住从床上拖下地的照片都有。铁证如山,学校抵不住学生的造势和舆论冲击,紧急停了刘辉的职,又对外宣布会给予惩罚,才勉强没在重要活动前闹出事。

    然而没人知道受害学生是谁,教职员工闭口不谈,郭冉也早就被钱堵住嘴,就连照片里都狠狠打了码,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由于一丁点线索都没有,这个神秘人只能沦为学生们茶余饭后的对象,作为八卦题材消遣两天后便逐渐淡出众人的视线。

    而一切真正的始作俑者兼当事“受害人”陈宇贤在整场风波中完美藏身,任由同学老师在万里晴空下欢呼呐喊、挥洒青春,也不妨碍他在学校操场旁的器械室里狠操自己弟弟。

    器械室只有十平方米大小,墙壁晦暗,唯有一扇没装玻璃的窗户透出些许光亮。一根塑料跳绳把陈凡君的双腕绞紧在背后,他跪趴在仰卧起坐用的软垫上,屁股下流地翘起,喘息从布垫子里溢出来,带着窒息的沉闷。在他后面,陈宇贤一手掐着弟弟的腰,一手将剩下半截跳绳牵在手里,阴茎反复蹂躏着亲弟的前列腺,脸上却平静得像个性冷淡。

    青少年的性爱没什么技巧可言,胜在年轻力壮,简单粗暴地顶弄就够陈凡君受的。层层穴肉被挤开让他爽到头皮发麻,阴茎失禁似的往外冒水,小脚趾勾起来,喉口不断发出像是痛苦又像是爽快的哼声。

    陈凡君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跟哥哥搞在一起了,经过在医务室的粗暴对待后,陈凡君的身体内部好像有什么开关被激活了,渐渐食髓知味起来。

    起初疼占据了主要,现在只有在最开始会有些胀疼,忍过来就只剩下刺激,后穴被操得越狠快感越强烈。尤其被顶到深处的时候,全身像过电一样酥麻,比自己手淫上瘾多了。

    而且陈凡君还发现一个规律,他哥心情越差,下面硬得越厉害,动作也就越狠。十几岁初尝性爱滋味的小男孩最不懂节制,有时候陈凡君的瘾上来了,就贱兮兮地去惹他哥生气。今天把水洒在他的卷子上,明天藏单词本,后天开玩笑说要把他真的弄傻,一辈子离不开自己。

    陈宇贤轻易不生气,更何况还是这么幼稚的挑衅,三次中最多有一次会气得想揍他。但是他发现,虽然上手打人容易留下痕迹被赵秀珍发现,但操人又不会,摁倒操一顿不仅能泄愤泄欲,还能顺带疏解一下压抑多年的情绪,何乐而不为?

    两人在离经叛道的地方达成互利共赢的双边协议,果然一家门走不出两家人。

    不过今天有些不同。陈凡君前脚刚在接力赛拿到冠军,后脚就扯谎说自己崴了脚,单脚蹦跶到陈宇贤身边闹着要哥哥陪自己去医务室。

    陈宇贤从早上开始心情就莫名不好,他缩在看台角落,浑身散发出请勿靠近的气场:“别烦我,我不去。”

    “我不是真的要去医务室。”陈凡君凑到哥哥耳边,暗示一般轻轻吹气,“哥,接下来只剩下表彰大会和领导发言了,多无聊呀,咱俩去找点乐子呗?”

    按照往常,陈宇贤肯定会拒绝,但这次却不同。陈宇贤短暂犹豫了几秒,抬眼朝刘辉公寓的方向撩了一眼后站起身,握住了陈凡君伸向自己的手。

    “哥……啊……哥!”

    缠绵的求饶声在器材室内回荡,陈凡君已经射过一次,现在正是难受的不应期,快感逐渐钝化成不上不下的别扭,被塑料跳绳捆住的手腕部位因为挣扎而渗出斑点状的红色淤血。

    “哥,你先等会……唔……手、手腕好疼!”

    “趴好别乱动,我今天没心情看你演戏。”陈宇贤的情绪真的很糟,不仅态度差,下手还特别狠,他用力拍陈凡君的臀瓣,在雪白的皮肉上留下猩红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