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新俏靠着车尚的背,“我把你当哥哥,别生我这个妹妹的气。”车尚只觉得胸口被什么堵住了,心情沉甸甸的。鲁新俏这是把路堵死了,丝毫不给他机会。他深深的叹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马金花眼睛瞎了,耳朵聋了,还病了,有点严重,不只是精神失常,身体也不好。缪伟州并没有真让人摘掉她的*,只是故意打击她的。让她有苦也说不出来。可是,却真的查出*癌,晚期。

    在精神病院,马金花天天都会闹,有一天没有闹,工作人员发现她晕了。助理接到工作人员打过来的电话,就问缪伟州怎么处理,是不是让她自生自灭。缪伟州说治,有时候痛苦的不是死,而是明明痛苦却死不了。生不如死。

    缪伟州最恨就是马金花欺骗了自己,做了那么坏事,还害死了鲁新俏的爸爸,所以,不会让她就这么解脱了。马金花被送进医院,检查后的结果是,*癌,晚期。而且精神受刺激,有失心疯的征兆。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缪伟州愣神了一会儿。助理抵着头,静等他的决定。

    最终,缪伟州决定把她送监狱,让她自生自灭。当然送进监狱,就要有罪名。缪伟州翻了鲁新俏父亲的案子,马金花撞死人还肇事逃逸,罪加一等,剥夺政治终身,判有期徒刑32年。以马金花的病情,最多可以活两年。根本活不到出来。

    鲁新俏和鲁母接到法院传票时,两个人都蒙了。到了以后才知道是怎么就是。不过出面的不是缪伟州,而是车尚。车尚知道的时候震惊,而后是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爱情这东西,一开始就已经注定,有再多误会,再多错过。再多的心里不承认,心里总是留了对方的位置。就像鲁新俏,明明恨着缪伟州,但是她接受不了别的男人。就像缪伟州,明明知道鲁新俏恨着自己,还是要在背后,为她讨回公道。都是因为心里有对方。

    审判过后,马金花定了罪。鲁母激动的拉着车尚,哭了。坏人受到了惩罚,可是死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回到家,鲁母把自己关在屋里。

    鲁新俏知道,母亲是想父亲了。她给坐在沙发上的车尚倒水,“尚,你怎么会想起来查这件事情。”车尚愣了一下,看着鲁新俏说,“不是我。”鲁新俏皱着眉。“是伟州,我知道的时候也很意外,他怕你接受不了他,所以让我出面。”说着车尚站了起来,“你们之间是有很多误会才会走到这一步,为了孩子,为了自己,给彼此一个机会吧。”

    鲁新俏楞住。这件事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那天他为自己徒手抓住马金花冲过来的刀,毫不客气的踹开马金花时,她当时还觉得奇怪。

    可是鲁新俏,不了解。他是心里有自己吗。车尚过来,顺顺她的头发,“新俏,你有疑问,去亲自问他。”鲁新俏摇头,“他……不爱我……”车尚微微叹息。感情的事,还得他们自己想。

    车尚离开后,鲁新俏失神了很久。她离开家门,去了父亲的墓地。她有很多话,想要对父亲诉说。可是当她来到的时候,却看到墓碑前却看到放着一束白菊。母亲并没有出门,这花谁送的?她本能四处张望,在看见离园的出口,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