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伟伟风情云淡,“你流产大出血,医生说要摘*,为了保你的命我同意了,孩子和你的命比起来,我觉得你更重要一些。”马金花如雷劈了一般,面目狰狞。她想要大喊她没有怀孕,怎么可能大出血?还被摘了*?

    此时,马金花才发现缪伟州变了。他好像是恶魔一般的存在。她弄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错了。离婚后鲁新俏就消失了,缪伟州不可能知道真相。她有苦说不出。说自己没有怀孕,那不是打自己的脸。

    缪伟州怎么看她。她觉得自己要疯了。“金花,你怎么了?”缪伟州明知道她在恐惧什么,还故意问。“没……没有什么。”马金花只能咽下着苦果。“刚刚手术过,好好休息。”说完缪伟州转身离开。“伟州,陪陪我好吗?”马金花满含希翼的看着他。“金花,抱歉,我还有事。”缪伟州走的干脆。马金花害怕抖着身子,想要起来,伤口又很痛。她还没有正真的做过女人,就没有了*?她害怕极了。

    马金花不知道自己怎么办。发现缪伟州和以前不一样,但是她又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一样。

    从医院离开的缪伟州去了鲁新俏的住处。这里是车尚给她安排的。缪伟州让人查到的。他的车子就停下楼下,很想上去看看她,可是又怕看见她清冷,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

    然而这时,不远处走来一个身影,她纤瘦,穿着裙子,外面套着一件长款的风衣,踩着平底鞋,手里提着水果和蔬菜,还有一些甜点食物。

    俗话说,酸儿辣女,偏偏她就喜欢甜。缪伟州看的失了神。鲁新俏感受到了那道,炙热的目光,顺着看过去,就看到车里的人,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隔着一段距离,彼此对望。缪伟州从车上下来,朝着她走过去。每走一步,都觉得似有千金。在离她半米的地方停下来,酝酿了很久的话,想要开口说,却被她一句话打入地狱。

    “马金花的孩子没有了?你是来质问我的?不用问,你觉得是就是。不瞒你说,我恶心她,不,是恶心你们,我看不得你们好,如果你们的孩子没有了,我会很开心。”“新俏……”“不用这么叫我!”鲁新俏只觉得胸口压了一大块石头。喘不过来气。

    马金花刚出事,他就来找自己,可不就来兴师问罪的?缪伟州明显看到,鲁新俏微微发颤动的身子,他快步上前扶住她,“你怎么了?”鲁新俏撇开他的手,“我怎么样都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回去关心马金花吧。”

    鲁新俏越过他就走,缪伟州拉住她,“新俏,我……”“放开我女儿!”鲁母从楼上看到缪伟州纠缠鲁新俏,立刻就下来了。

    她快速的走过来,扶住鲁新俏,拿过她手中的东西,“跟我上去。”鲁新俏轻轻的点头。

    缪伟州跟上来,“妈……”一张口,才知道原来的习惯还没有改掉。“你和新俏已经离婚了,用不着叫我妈,而且请你离我们远一点,我们惹不起你。”鲁母说完带着女儿离开。

    缪伟州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不知道怎么忏悔。对不起这样的话,弥补不了自己带给她们的伤害。他深深的望着鲁新俏的背影,视线有些模糊,喃喃自语,“若是我早点发现自己的心,是不是就不会把你伤的这么深?”他挺拔的身子微微弯了下去,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被心痛窒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