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是这样吗?”安迪实在没想到,国联居然是这样的国联。

    “一直这样。”萨尔冷笑,旁边的奥克兰默默点头,指望一帮政客用开会的方式解决争端就是做梦。

    安迪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国联成立了好几年,除了那个什么难民护照之外几乎毫无建树。

    这么说也不对,国际联盟成立后,在处理一些国家的边界争议方面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比如瑞典和芬兰关于奥兰群岛的争议,又比如德国和波兰关于上西里西亚的争议,又比如波兰和立陶宛的边界争议等等。

    发现了没有,上述国家,除了德国拥有一定影响力之外,其他国家都是世俗意义上的小国家,对真正的大国,国联起不到任何作用,就连德国,也是因为战败之后被极大削弱,国联才得以发挥作用。

    “先生们——都冷静点——克制一下——安静——”埃里克·德鲁蒙德爵士试图让瓦尔特和约瑟兰停止争吵,敲锤子都没有,最后忍无可忍“都特么给我闭嘴!”

    会议大厅终于安静下来。

    这就对了,跟这帮人好好说话没用,就得简单粗暴点。

    埃里克·德鲁蒙德爵士瞪一眼气喘如牛的瓦尔特和约瑟兰,等俩人都坐下之后才说话“币原先生,日本政府必须在半年内补足全部拖欠的会费,否则行政院就要取消日本的常任理事国地位。”

    这是最后通牒了,没有美国和俄罗斯加入的国际联盟,再失去个日本也无所谓,正好把国联搞成英国的一言堂。

    “秘书长阁下,你这样是对大日本帝国的严重不公——”币原喜重郎坚决反对,可惜反对无效。

    “如果任由成员国拖欠会费,那才是对其他按时足额缴费成员国的最大的不公。”安迪冷笑,不交钱还想赖在常任理事国位置上,脸真大。

    南部非洲从来都是及时缴费的,该多少交多少一分都不少。

    就这也才是临时的非常任理事国。

    让币原喜重郎和瓦尔特、约瑟兰都不满的是,埃里克·德鲁蒙德爵士根本没有制止安迪嘲笑币原喜重郎的意思,对比刚才的态度,就是明显的双标。

    不过让币原喜重郎精神大振的是,接下来按照程序,总算轮到调解南部非洲和日本的纠纷。

    币原喜重郎还没说话,五脏庙已经开始抗议的萨尔实在是忍不住“秘书长阁下,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是不是该下班了——”

    币原喜重郎吃吃吃,你特么就知道吃!

    “哎呀没注意,都已经下午一点了,我答应我女儿要中午一起吃饭呢——”奥克兰抬手看看时间一脸惊讶,懂生活才能更好的工作。

    “走吧,走吧,我知道一个不错的餐厅,待会儿我请客——”安迪都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样子就跟加了一天班急着回家的小白领差不多。

    “我车里还有瓶好酒,待会儿我们一起分享。”萨尔不吝啬,生活需要仪式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