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的开放,和普遍意义上的圣母还真不太一样。

    法国的民主自由思想可以说是根深蒂固,从早期的文艺复兴,到后来的大革命,巴黎公社,将国王送上断头台,乃至成立共和国,在法国,民主自由思想早已深入人心,和那些被白左彻底绑架的国家并不一样。

    世界大战期间,大约十五万华裔劳工来到法国工作,世界大战结束后,大约3000华工留下来加入法国国籍,也成为法国的一部分。

    在肤色这个问题上,法国其实比英国、美国更开放,对于非裔和亚裔的接受程度也较高,这一点本身无可指摘。

    虽然圣洛克的建设还没有完成,已经有近万法国人和比利时人居住在圣洛克,他们大多是港口雇员及其家属,法国政府对圣洛克的制裁,并没有给圣洛克居民生活造成多大影响。

    “南部非洲完全是以现代化城市标准建造圣洛克,现在这里有条件优越的医院和学校,医生和教师都来自南部非洲,接受过很长时间的专业培训,城市配套设施也在逐渐完善,市场、商店、图书馆、电影院——可以说巴黎有的圣洛克都有,圣洛克有的,巴黎不一定。”雷纳德·卡佩的家位于港口旁边的一个山坡上,这里环境优美,位置优越,距离港口和机场都很近。

    坐在雷纳德·卡佩家二楼的阳台上,可以直接看到不远处的机场,这时候有一架飞机正在起飞,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让路易斯·雷诺微微皱眉。

    声音这么大,肯定会影响到雷纳德·卡佩一家人的日常生活。

    “这就是我居住在圣洛克的原因,听听这巨大的轰鸣声,这声音在其他人看来或许是噪音,但是对我来说,这声音能让我安然入眠,我再也不想经历那种看不到未来的生活了。”雷纳德·卡佩的角度和路易斯·雷诺不同,和生存相比,其他事都不值一提。

    “你这是要加入南部非洲国籍了吗?”路易斯·雷诺表情平静,法国虽然赢得了世界大战,聪明人却都已经选择离开法国,君子不立于围墙之下。

    “为什么不呢?如果南部非洲更能保护我的利益,我当然愿意加入南部非洲国籍——当然现在还不行,我可是法国国会议员。”雷纳德·卡佩直言不讳,他本人虽然没有加入南部非洲国籍,孩子却在尼亚萨兰接受教育,妻子也陪着孩子常住尼亚萨兰。

    雷纳德·裸议员·卡佩。

    “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人存在,法国才每况愈下。”路易斯·雷诺悲叹,却不知道该怪谁。

    如果仅仅雷纳德·卡佩一个人这么做,那就是雷纳德·卡佩的个人问题。

    可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离开法国,这就不是雷纳德·卡佩一个人的问题了。

    大概也是天堂太远,德国太近。

    “我们的一些官员,现在走入了一个误区,法国的衰弱,责任并不在于南部非洲,而在于我们自身,即便没有南部非洲,也会有美国,也会有德国——法兰西,不再是以前的法兰西了。”雷纳德·卡佩也心情复杂,没有谁愿意抛弃自己的祖国,尤其是雷纳德·卡佩这样,家族生意主要都在法国的权贵。

    “你想做什么?”路易斯·雷诺警惕。

    “不管我做什么,我都想让法国变得更好,而不是将法国推入深渊。”雷纳德·卡佩一语双关,他现在也确实是有这个能力。

    5月25号,法国铁路工人对糟糕的工作环境,和低廉的薪水不满,爆发了全国性的大罢工。

    罢工在法国司空见惯,全国性罢工却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