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低估了他的浪荡事迹。

    路上我问他扮gay的事儿,人家最后知道了吗?他缄口不说,表示保密。

    我说:“扮gay还挺适合你的,亲亲摸摸,止步于此,免于露短,女孩还会把你列为死党。”

    他意味深长地看我:“和现在一样是吗?”

    我被他痞气的外表蛊惑,完全没明白其中关联,傻乎乎地点头。

    清吧叫“night

    eeze”,非常小清新,入门便可窥见一斑,小型演出台下环着两排桌椅,地方小略显拥挤,却不见烦躁。酒精将疲惫卷走,大家微醺着随音乐打拍。

    一圈落地玻璃外是几张临湖的露天座,十一月的天气坐在外面多少有些冷,我倚着玻璃看韩彻端了杯o走近那位独坐在风中的姑娘。

    他说那姑娘情绪不好,去劝几句,我看他跃跃欲试的模样,讽刺他,别劝得两张嘴巴黏在一起了。

    他冷哼一声,你以为都跟你一样?

    外面应该很冷,我在窗玻上呼出一片白

    雾,待我用纸巾擦净,韩彻已由对面坐在了姑娘旁边。我眨眨眼,这什么神级进展,好奇得抓耳挠腮,恨不得放个录音笔听现场直播,转播也行。

    我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那个忧伤的姑娘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我只能看到背影,隔着并不单薄的衣料,她的背脊的弧度较前舒展。

    忍不住了,我掏出手机:【你使了什么招?】

    韩彻没回复,直到半小时后两人眉开眼笑的进来了,我以杯掩唇,定睛追随。

    他走到吧台打了个响指,应该是问喝什么。那姑娘托腮沉吟后,附至韩彻耳畔,捂嘴说了句什么。两人在温暖的酒吧亲密交耳,画面美好。

    男歌手在台上唱《我爱的人》,音乐催动下,要说心理完全没有波动是不可能的,我有一刻觉得自己是被丢弃在角落的动物,类似“单身狗”之类的。幸好,手机震动时我意识到我并不孤单,体会到左右逢源的美好之处,难怪渣男总是那么快乐。

    张铎发来:【睡了吗?】

    十点一刻,怎么可能睡,我可是夜猫哎。【没呢,刚洗完澡。你呢?】这不明摆着两人都没睡吗?但我还是秉持只要我不想结束话题,便抛一个问号出去的原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面对面那聊的都是正经话题,毕竟没有刚认识并且修饰“性”意图的人会大喇喇开黄|腔,于是网聊便成了释放真我、擦边欲|望的好地方。

    他说:【睡不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