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抓着江糖糖的小手守在一边,轻声哄着她:

    “糖糖乖,别怕,已经到医院了,很快就不疼了。”

    “池景尧,我好疼,我是不是快死了?我不想死,你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

    下山的路并不平稳,经过一路的颠簸,江糖糖早已经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痛感更强烈了。

    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痛,使她心里突突的。

    江糖糖拉着池景尧的手,哭的稀里哗啦,好不可怜。

    她才二十二岁,她还这么小。

    这次她真真是感觉到了害怕。

    她不想死啊!

    更不想魂飞魄散……

    “傻瓜,说什么胡话呢,你没事,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乖,别哭了。”

    看她这副模样,池景尧心里揪着,俊脸阴沉,似乎比她还痛苦。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哭。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如果可以,他宁愿替她疼,只要她能恢复往昔没心没肺的笑。

    严以待阵完全没有机会问诊的医生们集体被塞了一嘴狗粮。

    最后,还是邹屿不怕死的站出来,问道:

    “小嫂子,你具体是哪里疼?哪种感觉的疼?疼多久了?”

    江糖糖没有被抓住的那只手抬起来,指了一个位置。

    “这里疼,针扎似的那种疼,我晚上刚睡着就开始了,大约有两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