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苏鸿文随意的打了个响指。

    下一秒,几个穿着黑衣的训练有素的男人从病房外面进来,面无表情。

    “撬开他的嘴。”苏鸿文只有一句话。

    闻言,几个黑衣人不约而同的朝着邹屿走过来。

    看这架势,来势汹汹。

    邹屿顿时感觉头皮发麻。

    “苏叔叔,这里是医院,咱们就没必要这样了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黑帮的地盘呢!

    “你实话告诉我,咱们还是朋友。”

    邹屿:“……”

    被步步紧逼,无奈之下,邹屿只好说出了实情。

    “哎呀,其实……就是,之前阿姨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所以在这里住了几天,没什么大事,苏叔叔,你不用担心,现在阿姨已经好了。”

    所以,你不用再去求证或者说什么了。

    省的咱们两个都不好做人。

    邹屿说的风淡云轻,但是听在苏鸿文的耳朵里可不是这样的。

    精神状态不太好?

    怎么个不好法?

    说句不好听的,这不就是精神病么?

    苏鸿文突然想到在小山村的那天,江琴崩溃的嘶吼的模样,心里钝钝的疼。

    原来都是因为他……

    如果从一开始他们就不认识,她也不会好好的一个集团千金流落在外二十年,自己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受尽了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