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单元楼下后,确认陆随的车不在我才放心上了楼。

    一手药,一手玻璃罐子,乒乒乓乓的清脆声音从塑料袋里冒出来。

    我都怕它们碰着碰着碰碎掉。

    只是拎进电梯,再拎回家里而已。

    手腕却疼的厉害。

    好烦。

    不过我想了想,这样也好,对谁都好。

    收拾这些药的时候,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把它们装玻璃罐子里说成是糖豆的话,被我迅速否决,傻子都不会这么觉得吧。

    这一包的药片,我足足拆了半个小时。

    然后分门别类的塞进去。

    满满一罐子的药片被我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柜子上。

    颜色从浅到深。

    还别说。

    挺好看的。

    收拾完药片,心里莫名有些空洞。

    这种事情这么就发生在我身上了呢。

    我这辈子,活到现在,25年了。

    没干过什么坏事,如果小学把毛毛虫放进女老师杯子里算是有罪的话,需要让我这么偿还吗?

    我倒头趴在床上,惯性作用还让人回弹了两下。

    会不会没有钱治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