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乱糟糟的,到二楼转了一圈,也心不在焉。

    觉得没啥不妥,他说,“行,差不多了,干得不错。”

    小五子问,“那啥时候开张?”

    他刚想说二十号,想了想,说道,“等等,二楼的事还得你卢姐拿章程。”

    二楼的装修比一楼要豪华得多,都是整块的玻璃落地橱窗,风格也偏向二十一世纪的商场风格,看着橱窗里的塑料模特,脑子里自然就浮现卢月芳白花花的身子,驱之不去。

    没来由的心烦,矛盾极了。

    得知卢月芳离婚,他又恼又喜。

    恼的是恨自己不争气,见着漂亮女人迈不动步。

    喜的是没有家庭的拖累,似乎和卢月芳那点隔阂也所剩无几。

    偷腥是猫儿的天性,可他是有媳妇的人,他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总忍不住去幻想,去憧憬,去期待。

    究竟是什么时候把卢月芳当成幻想的对象,他大概也不清楚,脑子里忽然涌现出一个词,润物细无声。

    他以为,自己的幻想对象本应该是王爱红这样的姑娘,可实际上,卢月芳却始终压王爱红一头。

    难道是因为对方有过一段婚姻,更放的开好下手?可男人不是都很小气,有初次情节的?他总不会连这点追求都没有吧。

    难道是因为卢月芳的大胆和奔放,让他找回了做男人的自信?

    想了半天,他想起这样一句话,御姐是个宝,胆大熟练麻烦少,匈大臋俏性格好,关键还不粘人。

    临走前,他漫不经心的嘱咐道,“你卢姐也不容易,你多照应,让你秘书勤过去看看,有能帮忙的地方就帮一把,晓得不?”

    “三哥,你要是不放心,干脆就过去看看。”

    他下意识的点头,马上反应过来给了小五子一脖溜子,“多嘴,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下楼,小五子把他送到门口,他拉住小五子,认真的说,“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还是得注意影响,别把孩子生到商场,知道不?”

    提点小五子,他又隐晦的瞅着小五子的秘书,直到两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回家的时候,心里开始犯拧咕,脑子里开始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