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搞的啊?这可是从上海运过来的真皮沙发,好几万的东西啊,你看看你,毛毛躁躁的,这下好了,破了一个洞了。”

    二伯家住在山上,在哪里搭建了一套三层高的楼,有山有水,是一个小别墅,装修等等下来,花费了六十多万,十分漂亮,甚至还有私人游泳池,跟其他地方的别墅没什么不同,就是位置不一样。

    羡慕死镇子很多人了,而楚云帆的二伯,楚大白也是楚家有名的一代,基本上就是二伯,还有几个关系不是很好的亲戚代表着楚家。

    不过,这二伯不是啥好东西,最起码逢年过节的,不但没有给自己家送过什么礼,反倒是自己家逢年过节,又是好烟好酒的送过去,那东西,可是楚云帆的父亲,楚峰和自己母亲,李翠省吃俭用才买得起的。

    最主要的是,有几次因为资金实在是太紧张了,过年的时候买了只买了一套利群的香烟,还有一瓶相对来说比较便宜的五粮液,直接被二伯家的孙子,给丢掉了,一点面子也不给。

    不过,二伯是整个楚家,甚至是整个镇子有头有脸的人家,当时楚云帆也气,苦口婆心的对自己父亲还有母亲说了很多,可是自己父母就是不听,认为以后总会需要求到他楚大白的头上,所以才逢年过节送礼。

    楚云帆可不想自己父母,看事那么简单,像二伯那种人,求他办点事情,无疑比登天还难,真正为自家人着想的,自己父亲在工厂干了七八年,还能只是一个普通员工?

    真正为自己家里人着想,还会因为送点差烟而发火?老话都说的,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这还不是鹅毛,想着想着,楚云帆就很不爽了,脑海中更是在计算,这段时间怎么摆脸色给他们看。

    可还只是刚刚到门口,就听见一个人在训斥着什么,走了几步,楚云帆噔的一下就火了,这房子是按照欧美风格制作的,前门很大,敞开着大门,然后就是一个客厅,只见有两伙人在打牌,还有四五个小孩在哪里打牌。

    以及几个青年围在那里,为首的一个年轻人,长相倒也还行,不过染了一个黄色头发,流里流气,此时此刻,正对着两三个人大声骂道,口气很凶。

    楚云帆之所以火的愿意是,被骂的两三个人的中间的一个人,正是自己父亲,楚行峰,自家人叫老楚。

    楚云帆看见,大热天的,父亲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都湿透了,大汗淋漓,同时脚下有一个沙发,刚才听妈说是二伯叫他爸过来帮下忙,现在看来,应该就是帮忙搬这个沙发了。

    看见自己父亲被人训斥,楚云帆那里不火?刚准备嚷嚷几句的时候,忽然间李翠顿时就拉住自己,小声道:“快过年了,别惹事啊。”

    被自己妈拉了一下,楚云帆也不好拂了自己母亲的意思,强忍着怒火,楚云帆往房子走来。

    “哎哟,小辉啊,这这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拿去修修,看看能不能修好!”

    “啥?拿去修?哈哈说你乡巴佬吧,你还真乡,这可是沙发,怎么修啊?切。”

    “那咋办啊?我要不,我们赔钱给您。”

    楚行峰看了看这沙发上的小洞,明显是被烟头给烫掉的,自己根本就不会抽烟,而且从来这里第一秒开始,就根本没有休息过,哪里有时间抽啥子烟?

    不过楚行峰不敢说些什么,为了以后自己儿子,还是忍着吧,所以楚行峰心想看看能不能花几百块钱解决掉这简直事情。

    “哟,赔钱啊,这个嘛”楚行峰顿了顿,看了看正在打牌的妈,还有另外一桌的奶奶,只见两人都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同时奶奶的伸了五根手指头,他妈示意个七!

    青年人顿时明悟,点点头,道:“那好,既然你这么说了,这东西就六千块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