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是在A国一家按摩店里长大的。

    按摩店开在没有开发规划的城市边缘,晚上会亮整晚暧昧的粉色灯光,他的妈妈和店里其他姐姐一样,白天睡觉,晚上工作。

    秦穆的妈妈年龄不大,有着婀娜的身姿和艳丽的容貌,高耸雪白的胸脯总是会露出一半,趿拉着一双旧凉鞋,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总是挂在各种男人的肩头。

    大概是因为异于常人的身体,女人从来没有管过秦穆,看向他的眼神中总是带着恶心和一丝怜悯,随着秦穆的长大,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越容易引人注意,女人对他唯一的关心也只是警告他不要在外面露脸。

    秦穆就这隔音不好的按摩店里成长着,小小年纪就了解了男女之事,毕竟这里常有关不紧的房门,淫词浪语和各种姿势,秦穆早已见惯。

    变故发生在秦穆十六七岁的时候,几个客人在店里闹事,闹得很大,看到妈妈被打倒在地,秦穆还是冲了上去,当遮住脸的长发被揪起来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

    那几个客人里有一个是某官员的手下,他看到秦穆这张脸时当即把他绑走,第二天就送给了那位官员。

    官员把秦穆扒光后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男人满脸肥肉的脸上露出猥琐又兴奋的光芒,他没有立刻侵犯了秦穆,而是把他带到了一场隆重的宴会上。

    华丽的宴会厅,穿着高档礼服的男男女女,他们的脚下是赤裸的、供人玩弄的奴隶;秦穆的出现让宴会达到了高潮,他的身体不加修饰就是那样迷人,当他双腿被掰开,奇特罕见的身体吸引力所有人的目光,他就那样被丢在人群中,数不清的手流连在身上,拼命反抗间挨了好几巴掌,陷在狂欢中的众人迫不及待地把这具美丽的身体绑缚了起来,有人挤进了他的双腿中——

    秦穆绝望地闭上眼睛,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周围似乎安静了很久。

    一双手轻柔地抚上了身体,秦穆睁开眼,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对方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眉头紧缩,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个男人似乎地位很高,很快就有人开始献殷勤,带秦穆来的那个官员更是一副谄媚的嘴脸,几句话之间就把秦穆“送”给了男人。

    秦穆裹着男人的外套被带走了,他坐在从没见过的柔然大床上接过男人递来的水,小心喝完后递还给男人,男人接过水杯,这过程中一直看着秦穆,杯子被放在柜子上,发出“咚”的一声,男人站起来解开扣子,露出了真面目。

    “不要——”秦穆被压在床上,男人的一手按着他的双手,一手掐着他的下巴,感觉到对方的舌头伸进嘴里,秦穆发狠咬了下去。

    男人提前预料到,紧紧捏着秦穆的脸颊,对着他的口腔疯狂掠夺,秦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力量太过悬殊,秦穆挣扎无果,被堵着嘴吻到窒息,双唇分开始两人的舌头还粘连着一缕唾液;男人似乎对秦穆的脸很感兴趣,深色的眸子总是在他的脸上梭巡,秦穆闭着眼任由男人啄吻自己脸颊,在对方直起身准备分开他的腿时一脚蹬了上去。

    脚踝被迅速地捉住,秦穆脸上一痛,豪不留情的巴掌打到他眼冒金星耳鸣不已,男人皱着眉,已经被激怒,秦穆眩晕中看到对方嘴巴动了动,不一会儿就进来了两个人,一个人按着他,一个人把一支针剂全数从颈部打了进去。

    那晚后来的事情秦穆只有模糊的印象,身体快要烧起来,与床单的摩擦都能激得浑身发颤,四肢软绵绵地任人摆弄,后穴被插进去时爽得要升天了。

    男人用各种姿势操他,他被操得射了好机会,再一次清醒过来已经过了两天。

    秦穆照镜子的时候除了满身的青紫痕迹,还在脖子上看到了三个针眼,看来昏睡的时候又被打了针。

    又一次情欲发作的时候秦穆终于认了命,他已经染上了性瘾,大概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