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刚醒来口气臭死了。”贺欣岁娇嗔地说。

    “他们呢?”宁采晨马上起来,见到在席梦思上,男子和女子都在席梦思上。

    宁采晨拿出金针,刺在他们的人中之中。

    “嗯嗯!”两人醒来。

    “姐姐。”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姐姐?”宁采晨一脸狐疑地看着贺欣岁。

    “他还是我弟弟贺欣阳,弟妹上官月儿。这是你们的姐夫宁采晨。”贺欣岁含羞地说。

    “宁采臣?”两人惊愕地看着宁采晨。

    “他是一个小村医,父亲起名字意思是,早早起来去采药,采药的采,清晨的晨。”贺欣岁含笑解说。

    “姐夫你好厉害,能够进入我的梦境。还把心魔打伤。”贺欣岁夫妇异口同声地说。

    “你们说什么?”贺欣岁诧异地问。

    贺欣阳很兴奋地滔滔不绝说,把梦境一切告诉贺欣岁。

    “你真的可以进入别人的梦境?”贺欣岁诧异地问。

    “是的。”宁采晨点点头。

    “姐夫,眼看就可以收拾心魔了,你为何突然离开?”上官月儿诧异地问。

    “我的爱意不够。”宁采晨苦笑地说。

    “什么意思?你对姐姐的爱意不够?但和离开有什么关联?”贺欣阳诧异地问。

    “你会错意了,。”宁采晨滔滔不绝解释。

    “原来需要女子对你的爱意才可以进入梦境。一千多年的时间,消耗的爱意真的是很多。”贺欣岁惊讶地说。

    “姐夫,你厉害,这样可以有正当的理由光明正大去泡妞了,哎呦!放开痛!”贺欣阳惊叫起来,耳朵被上官月儿扯着。

    “你是不是也想有这样的理由?”上官月儿嗔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