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怎么不见张用先生一起回来啊?”矮脚虎王英凑到跟前疑惑的问道。

    西门庆则略有些挑拨道“莫不是张用见了大公子,不舍得回来了?”

    二人之言让陶应越发的对张用不满,一甩袖子,咬牙切齿道“真如西门兄之言,那张用就是个无耻小人,竟是投靠了我兄长。唉,这张用倒还有几分智谋,为我兄弟二人献计。然而我父亲却是看不上我,而张用那小人也是去投靠了我兄长,帮助我兄长拉拢人去了,以后这徐州牧很可能就是我兄长的了。”

    西门庆露出不齿的神色,摇头道“我就提醒过陶兄,那张用不可靠。你看看,他就是根墙头草。倒是不知道那张用给公子献甚么计策?”

    听得西门庆相问,陶应便是一五一十的将前后事情说了出来,也是让西门庆给他参谋参谋。

    如今这西门庆却也不是当初在青州的小商人了,他来徐州之后虽是没有了家私,反倒是在徐州混出了一番家业来。

    这西门庆头脑灵活,特别是在经商敛财方面,搞歪门邪道是把好手。先是在徐州将州牧的儿子的情况打探清楚了,随后便是投陶应之所好,斗鸡走狗或是狂烟花之地,很快跟不学无术的陶应成了狐朋狗友。

    陶应原本资质平庸,原来也是不敢太过,但是在徐州不能出仕,便是有些放浪形骸,在加上的西门庆的诱使,自然是成了徐州的纨绔子弟。

    西门庆充分发挥自己的天赋,扯着陶应的大旗,虽然向糜竺这种徐州别驾,或是其他太守不将他们放在眼中外。那些个县令或是州牧府的而一些官吏还是给陶应几份面子,如此一来关上勾结,西门庆或是方高利贷,或是垄断一些行业,倒也是很快就聚起了不少财富。

    而且西门庆的马车夫矮脚虎王英也有些武艺,在凭借心腹手辣倒也是成了这郯城内那些街头混混和乞丐的老大,甚至与在郯城之外还跟一些山贼有关系。

    西门庆听了倒也是赞叹张用之计策不错,但是听到张用反投了陶商,便有些皱眉,实际在内心中却是十分高兴。

    那张用自从来了陶应这里,西门庆便是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战,因此见张用离开倒是舒了一口气。

    “陶兄,这倒也不一定倒是坏事,想那刘备可是吞并小沛,握有兵马,他可未必会看着陶商担任徐州牧?若是起了冲突,陶兄未必不能从中谋利。”西门强眼珠一转,安慰陶应道。

    陶应想到眼前的西门庆可是则郯县之内有名的暴发户,家中倒也是赚了不少钱财,家中也有不少仆从,若能得其相助,倒也是一份助力。

    “西门兄,兄弟能不能当上徐州牧还要你相助啊,如果我当不上徐州牧,你这生意今后可不好做,那糜家不会轻易放过你。”陶应殷切之中略带有一丝威胁之意。

    说来这西门庆倒也是有些手段,他能够在短时时间内聚集大量财富,一个是官商勾结,凭借陶应和徐州的一些官吏让他能垄断一些生意,另外在加上王英掌控的地痞流氓和山寨,让他能够放高利贷等等。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西门庆凭借自己俊朗来外貌,在加上一些手段,倒是能够勾引到不少女子。

    而西门庆勾搭的女子,还不晒一般的女子,是一些寡妇,有钱的寡妇。凭借些风流手段,不但是将人给娶进府中,那些个寡妇的财产也是被他给吞并了。

    如此西门庆方才能够在徐州快速赚到大笔钱财,可以说如今这郯城之内,最有钱的糜竺,其次就是西门庆。

    西门庆自然是听懂了陶应的意思,寻思“我虽是广有家私,然而总是不被他人认可,在徐州不过是一个暴发户。不但被糜家、陈家、赵家之人瞧不起,甚至还惹人眼红。咝~看来也只能搏一把,将宝压在这陶应身上了。”

    想到这反倒是让他脖子一寒,别看他好像很风光,上头没有人罩着,早晚要完蛋。

    西门庆一咬牙发恨道“主公放心,我这回去就散发家财,拉拢军中那些小校,在招募些人手以备不时之需。小弟倒也是结交一些小吏,要是到了关键时候,我们就用强发动兵变,将徐州牧之位给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