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是日正当中,帕吉桐一大早就被带到,黑袍金丹却根本没有出现。

    蓝袍儒生王邕熙皱眉等着,看着旁边大吵大闹,疯子一般的齐休,心里也有些打鼓,瞅个机会,跑去正殿报告。

    过不多时,带回来位明阳山的元婴修士,将齐休一指定住,沉声问道:“你不要闹了!老实说,你被拿走的储物袋里有什么?!”

    齐休好歹也做了几年一方之主,要不是袋子里是他的身家性命,也不会这么不顾形象。“一件三阶下品【七海蕴水珠】,一件三阶下品【黑炎凤翔杖】,一件三阶下品【猴面金身法像】,一瓶三阶下品【黑凤丹】,一把二阶上品【辉光镇魔剑】,一把二阶上品【慈悲普度剑】,五百余枚三阶灵石,还有些二阶【豹胎玄极丹】【真源丹】……”

    这一通报账,连元婴修士都不禁动容,“你一介筑基中期,带这许多宝物出门干嘛?”

    齐休把眼一瞪,这些儒家的人,大可以欺之以方,也不管对面是个元婴,“你管得着么?你家那黑袍执法修士呢?拿我东西的人呢?!”

    然后对那王邕熙骂道:“我身家都报给你了,你还道我要抢那三个穷光蛋吗!?”

    黑袍金丹不见人影,王邕熙现在也信了九成九,低声抗辩道:“那你也不该杀了人后,不报我明阳山知晓。”

    齐休气得直跺脚,“抢我的人,不就是你明阳山境内修士!我怎知你明阳山是不是都是一丘之貉!?这贪了我储物袋的人,是不是也是你家的!?”

    王邕熙连连摆手,“不是,不是,那黑袍修士叫姒毐,是这稷下城主家的外戚。”

    明阳山元婴连忙传姒毐,哪还能找得到人。想了想,律堂修士贪墨东西跑路,是件大大丢脸的事,自家境内死三个筑基,与之相比都是小节。传讯将稷下城主,元婴后期妫擎空给找了来,自己拉着王邕熙,果断闪人,连那三个筑基之死的真相都不管了。

    妫擎空从闭关中被生生叫了出来,本来有些不耐,听完详情后,老脸一红,连忙派得力人手去抓姒毐,又把齐休叫到身前,说道:“这事……你不要声张,我保证一样不少,将东西还到你的手上,还有份压惊之礼送上,你看如何?”

    元婴后期,稷下城主这种态度,齐休还能说什么,只有点头应下。

    妫擎空将齐休和帕吉桐安排到自家最好的产业里,住了下来,虽然不禁行止,但一直有人监视。

    “乖乖,这等所在,我想都不敢想……”帕吉桐一进房门,就被这房间的奢华之气给镇住了,四壁地面,全是三阶玉石,更别提家具摆设,修行的静室,全是叫不上名的好东西。

    齐休在这正道所在,短短时日被连抢两次,实在是心情糟糕透了。那姒毐金丹修为,跑了整整一天,能不能追回东西还是两说,就是住七阶灵地都高兴不起来,哪还顾得上这房间如何。

    打发帕吉桐住外间看门,自己住进最好的里间。

    刚住下,白晓生和姚青就一路追进来,找齐休问情况。

    答应元婴后期的事,齐休不敢造次,只能拿话敷衍走他们,一住又是数月,离家都一年多了,眼下己一文不名,回都没法回\u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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