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去整个好吃的。”小藜说罢,带着团子和言回到书房,把东西都放好后。拿出一张白纸和毛笔,皱了皱眉头,嘴里念叨着:“该准备点儿啥好呢?对了,打火石,调料,还有工具箱,还得备些干粮,嗯……团子,快想想,去古墓需要准备些什么呢?”

    团子翘着二郎腿,靠坐在砚台旁,摇头晃脑地故作老成的回答:“这个嘛,自然是吃的最重要了,还有防身用的,比如武器只类的,不过你不用带这些,到时候打架的事儿交给我就成。这个不用操心。”

    听得此话,小藜宠溺地笑了笑:“哈哈哈,放心,少不了好吃的。言,你要和我们去吗?说不准能得到你主人的信息呢?”

    言思索了下,觉得在理,便点头应下了。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小藜子已经列好了一个清单。团子伸头一看:好家伙,整页纸写得满满当当。随即困惑地问道:“小子,咱们是要出远门吗?带这么多东西,我可没有纳戒喔,咱们空手带不了这么多吧……实在不行,咱少拿点儿?”

    小藜子看着团子,笑了笑:“放心,我自有办法带这些东西。纳戒太垃圾了,只能放一点点东西,我才不用呢?”

    “走吧,我看那封印不出三日便会消散许多,到时候,咱们也去凑个热闹,不过也该准备准备了。”说罢,小藜子便率先踏出书屋,往春心堂前院走去。团子和言自然紧随其后。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前厅接待处,交代了小齐买的东西后,便开始半掩着医馆的门,守在柜台前,拄着下巴,歪着头,呆呆地看着门外的行人。盘龙镇一如往日,只是由于来了一群外人后,街道上叫卖的人多了起来,似乎想多挣些钱,以便给家里人购置些东西。

    买东西的,卖东西的,还有纯粹瞎溜达的,什么也不买的。忽然眼神扫过门外斜角,一个年逾七旬的老者靠坐在医馆屋檐下,一双破烂的布鞋,大拇指肆意地漏在外面,呼吸着新鲜地空气,一身破旧的衣服,缝了又补,补了又缝,袖口和裤脚的地方已经磨损的不成样子;一双粗糙长满老茧地手指搭在小推车上,老者半倚着似乎在小憩。

    小藜子定睛一看,小推车里放着一把扫帚和布袋,还有一些坏掉地破烂家具和木头,想了想,应该是被人丢弃的。小推车的轮子,也已经磨损地歪歪扭扭的,也像一个念过半百的老人一样,身上全是岁月的痕迹,斑驳的耀眼。

    见此场景,小藜只觉感慨不已:这就是众生相吗?有点人生来便富足,譬如那皇甫君,起点便是常人倾尽全力也达不到半厘,有些人生下来便只是为了活着,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若不是……

    见小藜子愣神,团子推了推言,悄悄吐槽:“这臭小子,刚不是还开开心心的嘛,咋这会儿瞅着有些伤感呢?莫不是心里有事儿?你能看出来吗?”

    言不以为然地说道:“唉,谁又没有心事儿呢?或许他在想某些人吧。”

    团子嘀咕:“某人?哦~我知道了,他肯定在想妹子,肯定是思春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自古逢秋悲寂寥,悲伤些也挺正常的。不过有我陪着还想妹子,太不仗义了。”

    小藜子倒是没有听见两兽的交谈声,仍然在愣神。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小齐抱着一堆东西回来,满头大汗,一进屋子便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拿起茶杯倒了被水,大喘气地喝了起来。

    “小齐,一会儿,按着这个药方抓两副药给门外那个老者吧,还有顺便道杯茶给他,若要问起就说这是治他腰疼的药,还有,要是老者给钱别要,就说不收报酬。”小藜便说完,手起笔落写了份药方。

    小齐看了看门外,顿时明了,点头应答。

    随即小藜子抱起桌子上的东西,便走出了前厅,团子和言也立刻跟上,尤其是团子手里还领着一布袋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慢悠悠在空中飞着跟在小藜子身后。

    穿过长长的走廊,路过陈老的屋子,随后再穿过长廊。来到了后院厨房。

    阿蛮正在做晚饭,陈老在旁边帮忙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