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她冷冷勾起唇角。

    不疼是吗?

    那下次就加重力道。

    她垂眸看了眼手的东西,轻嗤。

    苍蝇?

    巧克力草莓蛋糕化成的“苍蝇”吗?

    她弹掉手里的东西,又掏出随身携带的湿巾将两只手擦了擦,听到身后没动静。

    扔纸巾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

    那人还在原地站着。

    要么是被打傻了,要么就是被吓傻了。

    言知乐流里流气冲他吹了声口哨,“喂,帅哥,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

    她炸毛的短发在风中摇摆,像蓄势待发的利箭,稍有不慎就会把人射成筛子。

    男人捏了捏拳头,皮笑肉不笑,“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改天吧。”

    “那你没机会了。”

    言知乐头一甩,潇洒离开。

    在她甩头那一瞬间,男人下意识抬手捂脸。

    等他放下手,没看到她,只看到校门外停着的出租车里,一条穿着蓝色校服裤白色帆布鞋的腿正要收进出租车。

    他记得她就穿着这样的校服裤和鞋子。

    等出租车离去,他来到大门外,站在路边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一辆车停在他面前,他上车离开。

    等他离开后,言知乐嘴里叼着根棒棒糖,不慌不忙从校门口的安保室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