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辛达理,出千要被拉去剁手指。

    所以“出钱”这个手势不能乱做,做了那就是大事件。

    西因士左右看了看,康斯贝尔和坏果在一边嘀嘀咕咕,布迪艾西狄孤独得让人难过。

    “巴赛,你...”

    “没大没小,叫会长。”

    “这不是现在要纠结的东西,会长...”

    西因士说到这里的时候手指开始不自觉转动。

    “会长,你了解恰罗帝吗?”

    巴赛勒斯捻一捻胡须,任何一个人都不百分百看清自己更别说了解。

    所以自己以外的人同理。

    “仅仅认识。”

    “那个主持人是恰罗帝杀死的,我撞见了,接着我发现那个不是真的恰罗帝。”

    西因士不擅长描绘跌宕离奇的故事。

    今天他的经历被他用一句干瘪的话概括完。

    “恰罗帝为什么要杀死主持人?”

    西因士的陈述句让巴赛勒斯感受到事情的复杂苗头。

    “主持人逃跑路径很明确,他好像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觉得他根本没有痛觉,如果我受了他的伤我就只会滚在地上哀嚎根本不能连爬楼梯甚至拖血爬行。”

    就像西因士那天那个梦呈现那般,有人把他引过去,而有人在等他。

    主持人把西因士往目标地点引,而虚假恰罗帝在等他。

    “继续说。”

    “主持人在我和恰罗帝对峙的时候突然大喊这让我起了疑心。我开始试探他是不是我知道的另一个嫌疑人,结果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