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卧槽,他听到了什么恐怖故事?!

    此刻,梁秋白所有的形象在徐岩这儿碎成了不是渣,而是粉末。

    而且,徐岩一下子竟然无言以对,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不知廉耻、不知羞耻、恬不知耻的人,男人,大美人。

    梁秋白看到徐岩这副什么也说不出的模样,觉得非常可爱,手放在徐岩腰上摩挲着。

    徐岩立马一激灵,拿开他的手,压低嗓子说:“梁秋白,你搞什么!”

    梁秋白:“哦,干爸,你叫我什么?”

    你聋吗。

    徐岩没敢骂出来,讲真,梁秋白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是最可怕的。

    梁秋白手又放到了徐岩腰上:“干爸,我还是喜欢你喊我大崽。”

    徐岩手按住梁秋白放他腰上的手,屈于淫|威道:“…大崽。”

    梁秋白满意一笑,轻轻捏捏他的腰,然后拿开:“干爸,捡肥皂吧。”

    徐岩:“……”

    踏马…

    徐岩:“…好的,我捡。”

    徐岩心里憋了一股闷气,想看他的翘屁是吧?没门儿!

    徐岩不弯腰,直接蹲下,蹲下那刻他真是悔死了,刚才脑子全被看过的段子给糊了,只知道弯腰捡,但明明可以蹲下的啊。

    特么,平白被梁秋白调戏了一番。

    靠靠。

    不过徐岩站起来后,又一脸得意,虽然嘴上没说,但满脸都写着——就你,还想看爸爸的翘屁?

    梁秋白低低地笑,也不逗徐岩了,柔和道:“好了,干爸,我们快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