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婼这一次是真的被逗得笑出声来,明显是不相信季沫的说辞。但季沫的话,无疑是令人高兴的。

    “我知道你不信。”

    季沫磕着瓜子:“但总有一天你会信。”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温婼还真不明白,季沫为什么对她有如此自信。在季沫的嘴里,好像就没有她做不成的事情。不得不说,也是因为季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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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才会在被挖掉灵根之后快速振作起来。

    “我说的话很灵。”

    温婼:“……”她当是什么呢。

    原来季沫不仅很喜欢夸她,还喜欢自夸,这算不算是自信过头了?

    “那就借你吉言,多年以后我遇见仙剑,它就跑过来让我驱使?”

    季沫:“肯定的。”

    “对了,你不好奇水镜月为什么能修炼了吗?”她发现温婼不怎么在意水镜月,连对方能修炼了都不好奇。

    这话落下之时,温婼把手中的茶盏放在一旁,马车里静谧。季沫在等着,没继续问,明显从温婼的反应中,她已经想到什么。

    “不好奇。”良久,温婼说,“深想下去的结果让人不愉快,你这么问了,倒是叫我有些自欺欺人。你是不是也猜测到了,水镜月能修炼可能与我的灵根有关系?”

    “对。”

    温婼垂眸:“不知道他知道这件事吗?”

    “以后去问问。”季沫给温婼又倒了一杯茶,“想那么多做什么,本身是暂时不想和你说这些,秦荣真是个多话的。话又说回来,他还真是一个合格的管家。你以后回修炼界带上他,确实不容易吃亏,这家伙会不少弯弯道道。”

    “你当初看上他,不就是因为这点?这才饶了他一命。”

    “是的啊。”季沫见温婼兴致不高了,多半是因为风迫云,再怎么说这也是温婼曾经的师父,“你在为灵根的事情不高兴,应该说是怕那个人知道这件事,却装作不知道,对吧?”

    温婼没有回答,季沫继续说:“说句有些过分的话,你这人吧,表面上看着可能有些冷漠无情,实际上是一个重情义的。你从前的只言片语就能看出,你很在意同门师弟师妹们,平日里怕是也对他们颇为照顾。而对你曾经的师父,也十分的尊敬。如果我没有猜测错的话,一开始你没打算杀水镜月,是后来她将你惹急了。”

    “他们不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