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位被关了禁闭,邹玲几日都没来学院,同学们便开始猜测其中的可能性,有同学知道他们先前是情人关系,并以此延伸出来。有的说他们的情人关系被老师发现了,老师惩罚了他们;有的说张相位想要和邹玲上床,邹玲不肯,张相位强行非礼,这才被学院惩罚;有的说他们已经偷偷地上了床,邹玲不来,是因为她怀孕了!诸如此类的流言蜚语不胫而走。

    这天,邹玲调整了心态,来到学院,却见到许多同学在对她指指点点,她从中听到了这些流言蜚语,实在是忍受不住,含泪跑出了学院,自此再也没有来过学院。在她走的时候,王东玄瞧见了她匆忙的模样,就跟了出去。

    “邹玲!”王东玄喊住她。

    邹玲立即停下了奔跑的脚步,伫立了一会,哭泣声传到了王东玄的耳中。

    “你去哪?”王东玄驻足问道,他站在她身后,与她保持了十步的距离。

    “谢谢你,王东玄,不过我不能再待在学院里了。”

    “不能待在学院里了?”王东玄惊道,“你要退学?”

    “不,我向学院提出了申请,学院会给我开介绍信,让我去别的学院修习。”

    “这样啊。”王东玄沉默了。

    “真的很感谢你。”邹玲说着,缓缓止住哭泣,抹了抹泪水,说,“你是个好人,希望你以后能有所成就。”

    “哦,谢谢你。”王东玄说。

    “我走了,你快回去上课吧。”

    “那你保重。”王东玄感到无奈。

    “嗯。”邹玲应了一声,迈开步子往前走去。

    王东玄瞧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不免感到一阵忧伤,他们因同考入这所学院做了同学,可才相识一月,她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在她的背影转入看不见的巷子时,王东玄才转身返回学院,他望了望天空,蓝蓝的,阳光很温柔,却让人高兴不起来。

    回到操练场上,张弓月再次展现着他的实力,引得一群人围观喝彩,易秋依旧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静静地观看。刘军辰在练剑,王东玄走到他的跟前,拿起了一柄木剑。

    刘军辰停了下来,朝他问:“邹玲走了?”

    王东玄点点头,说话时没看着刘军辰,而是看着手里的木剑。

    “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清白,流言蜚语已经传开,她自然是不会再留在这了。”

    “既然如此,张相位就该被逐出学院!”王东玄激动地说。

    刘军辰看了看他,说:“没办法,非礼未遂,还不到逐出学院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