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已经熟悉了那种剑感,一剑在手,感觉整个灵魂都活泛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仿佛能够把控到战场的所有趋势,并且将其引导向自己有利的方向去。

    就好像是下棋,下围棋。

    我感觉自己拥有了左右整个战局的能力,让周围的敌人跟着我的节奏而动,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因为我的表现而调整自己的位置。

    控场。

    唰……

    激烈的战斗在一瞬间打响,而仿佛打了鸡血的我在人群之中爆发出了巨大的战斗力来,无数的人哀嚎着跌倒在地,而更多的人则义无反顾地扑将上来。

    若是放在以前,我或许会生出一种无比恐惧的心理来,然而此刻却是越战越勇。

    而即便是碰见了很厉害的高手,我也没有半分惊慌。

    硬的不行,来软的。

    软的不行,我游击。

    战斗是一种艺术,而斩下敌人的头颅,或者腰肢,则是一种充满了成就感的事情。

    我陷入到了极致的杀戮之中去,开始对于敌人的哀嚎和惨叫声感到了享受,甚至有一种扭曲的快感;而与此同时,我的身上也是鲜血淋漓,一部分是我自己的,而另外一部分,则是别人溅到了我身上的。

    战斗进行了好一会儿,我终于遇到了强敌。

    那是六人联手而成的防线,而且这六个都是女人,长得十分漂亮的女人。

    度母。

    又或者说是伪度母,摩门邪神奎师那利用茶荏巴错土著的信仰,利用不知道的生命灵魂,从血池之中制造出来的神使度母。

    按理说这样的每一个都是极为恐怖的敌人,只不过那新魔王制造出来的血海祭坛到底还是差了一些先天火候,使得这些神使度母的实力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六位度母,全部都身穿白衣。

    白衣度母的脸乍一看仿佛都差不多,感觉就好像是在韩国一条街上面的整容院里弄出来的一般。

    每一个都是锥子脸大眼睛的网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