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来不过十天的功夫,孟轻棠就已赚得盆满钵满,成了这条街上小有名气的富婆。

    “姑娘,那是你相公?”

    附近有位婆婆时常来给孟轻棠送一只烤红薯,偶尔瞧见了里头正搬水的陆子桁,便多嘴问了句。

    “哦,不是,那是我弟弟。”

    孟轻棠坚持给了婆婆五文钱。

    婆婆闻言笑开了颜,“姑娘啊,我认识一户好人家,他家的儿子年二十了,人也老实,我看着长大挺不错的,要不……”

    “婆婆,我克夫,都克死两个了。”孟轻棠张口就来。

    “不碍事不碍事,这事你不说出来,谁能知道?你瞧瞧呗。”婆婆慈眉善目的笑着。

    孟轻棠一愣,困惑得看向这位婆婆,手中的番薯也顿时难以下咽。

    婆婆只管做媒,只想拿酬金,竟不在乎旁的。

    这样不太地道吧?

    婆婆挤眉弄眼的凑近她,混浊的口气呼在她脸上,“克夫好啊,我帮你找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寡汉子,你克死了人家,不就继承了人家的钱,咱们五五分成中不中?”

    孟轻棠瞪直了眼,无语。

    “四六也成,你六我四,毕竟你出大力。”婆婆笑得灿烂。

    孟轻棠把没吃完的番薯塞还给她,“婆婆,你更应该好好打听打听我,我不差钱!不缺那点死人钱!”

    她转身回了自己的铺子里。

    “呸,一个烂寡妇,克死两丈夫了还搁这逼逼赖赖的,白瞎了我的番薯。”婆婆唾了一口,捏着温热的五文钱折返回了自家。

    孟轻棠喝了一壶凉水,这气还是下不去。

    “她赚这昧心眼的钱,她还骂我?不行,我要吵回去。”

    孟轻棠抡起袖子,小菜赶紧拉住她,“你还要开门做生意呢,不要跟那些疯婆子一般见识。”

    “我他妈凭什么要受这个气!”孟轻棠气急了,重重的坐了下来,“她就不怕遭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