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穷,他们三个还自带了自救的本事。

    屠璋璋拿出了早就备着的自制药粉,给李云临上过药后,撕了条干净的里衣给他包扎。

    又熬了补血草药,让孟远修扶起他灌入嘴中。

    楚天歌始终在门外地上抱着膝盖坐着,一句话也不与旁人说,任凭旁人怎么搭话也不开口。

    两个时辰后,李云临渐渐恢复了意识,望着简陋的屋顶愣了许久。

    “你醒了?”屠璋璋高兴道。

    李云临抬了抬疼痛的手腕,看到包扎的破布,烦躁得拍了下昏昏沉沉的脑袋。

    “谁让你救我的?!”

    他暴跳如雷,恼怒无比,死都死不了了吗?

    接着环顾四周,“我的东西呢?!”

    屠璋璋被这一呵斥,愣了愣后,恼道:“你什么态度!我好歹是救了你!你要死再去死一遍好了!”

    他怒而摔门出去,坐在院中石桌上,骂骂咧咧个不停,“穿得人模狗样的,活该寻死。”

    孟远修凑过来问:“怎么了?”

    李云临也怒气盛盛的跟了出来,“我的东西在哪儿?”

    一个声音从旁响起:

    “是我拿走的。”

    李云临心跳停了下,面上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血色,又迅速褪去。

    曾经他是多么喜欢见到这个女子,可现在,他害怕她的质问,害怕她怨毒的目光。

    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在这样的境地看到她。

    楚天歌抬头,与他四目相对,“你能不能别那么自私?你想让我一辈子不得安生?”

    三言两语间,孟远修总算明白了她的崩溃是为什么,拉了拉屠璋璋,小声道:“我们避着吧,免得他们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