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澄心想,如果周砚对他做的事是猥亵的话,那他从很早以前的每一天,都在希望着周砚把罪名坐实。

    他该在他掀起上衣露奶子给他看的时候就扑上来,把他的衣摆往上推,张嘴含住他白花花、微鼓的小奶,扣住他的后背,不准他走,并且威胁说,如果不让他舔奶子的话,就把他长了奶子的事公诸于众。

    他该在他第一次勾引他进他寝室的时候,反手锁上门,把他摁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不顾他挣扎地强奸他,精液射满他的肚子,让他怀孕。

    他应该对他的身体做他一切想做的事,毕竟他没什么经验,而周砚私底下应该想着他,研究过许多不可描述的做法吧。

    他应该教他、开发他,而不是什么都顺从他。

    宋锦澄抚摸着周砚沉睡时更显成熟的轮廓,指尖从他眉心缓缓地滑到了他高挺的鼻梁,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在哪儿听到过的一句话。

    鼻子高的男人性欲都很强。

    也不知有没有依据。

    宋锦澄侧躺在他身上,吻了吻他发干的嘴唇。

    周砚身上出了汗,体温几乎能把他烫熟,宋锦澄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除了给他喂药,就只会学着影视剧里的,在他额上敷了条毛巾,捂着被子给他发汗。

    额上的湿毛巾不一会儿就被高烧的体温烫热了,他要去换毛巾的时候,周砚感受到他的动作,大手紧住了他。

    “……别忙活,别累着……”

    他怎么够格让宋锦澄忙前忙后地照顾他,周砚心疼。

    他原本就低沉的嗓音哑得低不可闻,宋锦澄蹭蹭他发热的脸,警告了一句,“闭嘴。”

    生病的周砚拗不过他,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身旁的位置空了,过了一会儿,洗手间里传来水龙头流水的声音,随后,又有一条冰凉的毛巾覆在他额上,他破铜锣般的嗓子喊了声,“……锦澄。”

    直到再次感受到身旁的温度,他皱紧的眉心微松了,伸出手将他搂进臂弯里,让他紧紧贴在他身上,周砚才沉沉放松了神经。

    宋锦澄的身体轻软得像是没重量,他只有在他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的时候,才感到一丝踏实。

    周砚再次醒来时,已是午夜,宋锦澄已经在他臂弯里睡熟了,头轻轻地靠在他肩上,头发毛茸茸的,像只宠物猫,以一种很依赖的姿势偎在主人怀里。

    周砚深深嗅着他的味道,眼里浅含着笑意,在旖旎黑暗里滋生出无限柔情。

    他轻手轻脚起了床,却还是把宋锦澄吵醒了。

    “周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