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两穴战战,不敢再走,便只好就近找个墙倚靠着,稍稍休息一下。

    可她现在被拘束成挺胸撅屁股的姿势,手也被拷在腰间,无法支撑,只能肩膀前倾,淫荡的把一对大奶子压在墙上,以借力靠着,休息一下。

    可是,施施从来没有想到,墙是那么凉的。

    先碰到墙的是奶头,被夹得肿如葡萄、色如玫瑰的奶头被凉的一个瑟缩,然后便是胸涌而上的奶肉将奶头连同着乳夹狠狠压入乳肉里。

    “呃嗯啊啊!”女孩打了个哆嗦,胸前是冰凉的一片,后面的菊穴却热的要烧起来,在这样诡异的冰火两重天里,女孩难耐的呜咽着,没出息地又小死了一回。

    还没等女孩太多休息,第一个电话就打来了,铃铃铃的声音吓得女孩一抖,再也顾不上休息,抬腿就朝座机的位置走去。

    啊啊啊爸爸,呜呜,好难受,奶头好烫,奶肉好凉,小穴好痒…施施乱七八糟的想着,情欲的红晕爬上了她的脖颈、耳朵,女孩哆嗦着,忍着奶头被拉扯的疼痛,忍着后穴的热意和麻意,遵照着混沌的脑袋的指使想要尽快赶去接电话,可脚上的拘束和软掉的双腿帮不了她。一分钟的响铃时间好像很漫长,施施却还是没能走到电话旁边。

    铃响断掉,答录机被接通,沈清言的声音传过来。“施施,接受惩罚吧。”

    “什么?爸爸,你没说有惩罚…啊啊啊啊啊啊啊!”

    施施的话断在嘴里,乳夹和穴口传来的电流打断了她,电流带着痛意和酥麻席卷了施施整个身子,带着男人的强制和独裁足足通了一分钟。施施大张着嘴巴站在原地,双眼涣散,口水顺着来不及闭合的嘴巴流到高耸的奶子上。

    形状漂亮的花穴和菊穴,此时都被蹂躏的惨兮兮,大量的水液顺着玩具和穴肉的缝隙喷出来,仿佛一个小型喷泉。

    沈清言在电话另一边心情不错的想着,要是着小家伙聪明的话,就该想到她是绝对不可能接到每个电话的,他早算好了需要的时间,除非只守在某一个电话前,或许能躲过几次惩罚。

    果然,之后三次,施施又没能接起,都被男人用电击狠狠得“惩罚”了一番。

    地板上全是她一滩一滩的水液,施施依旧用那种羞耻的姿势站着,浑身都是高潮后的桃粉色,香汗淋漓,眼神涣散,全身随着高潮的余韵一抖一抖,红润得小嘴里不时溢出破碎得呜咽,一看就是被玩的狠了。

    施施觉得自己已经一步都动不了了,更别说脚下全是她喷出的水液,赤着的小脚也被泡的汁水淋漓,滑得很。

    但她没有发现,她现在正站在落地窗投进的阳光下,一身雪白的皮肤被照的几乎发光,而前后都是落地窗,尽管外面是自家花园,可围墙是篱笆,她这样站在光下,任谁经过花园外面。都又可能将她这副被绑着的淫贱模样看去。

    刘望就看到了。他早注意到了邻居家的那个美貌清纯的小继女,沈清言可把她看得很紧,那么忙的一个总裁,居然抽出空来接这继女上下学,周末也常常白天呆在家,晚上通宵批文件。要说他对着继女没心思,鬼都不信。

    可猜测归猜测,当看到沈清言已经将这女孩训成了一条货真价实的母狗,刘望还是震惊的,刘望来的巧,正好将女孩如何带着拘束器一步步艰难移动,然后突然停下,扬着天鹅颈、长着小嘴全身抽搐着高潮喷水这一幕看了个完全。

    他看得分明,女孩撅起的屁股中,喷出的水是前后三股,这说明,小骚货的阴蒂、骚穴和骚菊花都能高潮喷水。

    这么个尤物,刘望岂能放过,他弯弯腰,掩饰着勃起的肉棒,先回了自己家,然后在两家花园相隔的篱笆里扒了扒,便找到了之前发现的一道豁口。沈家只在花园门外有监控,他便大姚大摆进了沈家花园,来到房门口敲门。

    施施听到敲门声,以为是沈清言回来了,精神一振,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今天的折磨了,她的小奶头已经被拉扯地生疼,后穴更是被撑到极限而不得疏解,感觉快要爆炸了。至于男人为什么敲门而不是直接开门,她只当是像接电话那样,为了故意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