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海一离开,战北伐就一屁股坐了下来,整个人松垮的看着傅青轮说道:“青轮哥,想怎么个接风洗尘法啊?”

    “现在你们是主,我是客。听你们的!”傅青轮坐了下来,笑了笑回道。

    “吃、喝、玩、乐选一个?”李幼斌翘起二郎腿,对傅青轮问道。

    “那我能都选吗?”傅青轮很是贪心道。

    “当然可以,那走起吧?”李幼斌一笑,刚想站起身时,傅青轮就抬起手阻止道:“我想到一个很好的接风洗尘的乐子。”

    “哦!啥乐子?”战北伐好奇问道。

    “陈厚德现在怎么样啦?你们俩陪我去踩陈厚德,就当是为我接风洗尘怎么样?”傅青轮提议道。

    “现在陈厚德可是胭脂楼杨浦区负责人,名气更是如日中天,踩陈厚德给青轮哥接风洗尘这主意好,就这么定了。”战北伐很是意动。

    “幼斌你呢?”傅青轮笑了笑,问道。

    李幼斌看了看战北伐,再看了看傅青轮,说道:“青轮哥,对于踩陈厚德给你接风洗尘我很乐意。但是现在是特殊期间,我觉得咱们还是低调为好,现在的申城风起云涌,我们李家还是不要当这出头鸟。”

    傅青轮点了点头,说道:“也是,是我鲁莽了。辛亏幼斌提醒,要不又得给董事长惹麻烦了。”

    “踩一个陈厚德怕什么?”战北伐不以为意道。

    “陈厚德不可怕,但是他身后有胭脂楼,现在又碰上这微妙时期,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为好。”傅青轮替李幼斌解释道。

    李幼斌对傅青轮感激一笑,说道:“青轮哥放心,陈厚折了你两次面子,这事我可都记得。到时候定让他加倍奉还,只不过今天得扫你兴致。”

    “对!有机会一定得帮青轮哥把仇报回来。”战北伐附和道。

    “行啦!什么叫扫我兴致。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有可能坏了董事长大事呢。既然这样我们三人今晚不醉不归,你们好好给我说说申城现在的局势。”傅青轮站起身说道。

    “没问题!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青轮哥也得给我们讲讲你在东北的故事哦。”

    “哈哈哈!好。”

    ………………

    陈厚德一手造成的申城“微妙”局势,就这样替他挡下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