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公公暗红的衣摆覆盖在华贵的毛毯之上,他削尖的下颚被祁怀用手指控住。钟公公没有想着将自己的下颔移开,反而向祁怀的手中送了送,再向下,便是他的脖颈,若是祁怀愿意,祁怀便可顷刻夺了他的性命。

    祁怀的目光摄人心神,钟公公微启朱唇,但他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这个奴才不能说。”

    “但奴才绝对不会害主人的!”钟公公眼眸一暗,他立马解释道。

    钟公公感受到祁怀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他的下唇,细腻温柔的触感让他心尖一动,不由的心猿意马。

    祁怀敛下眼眸,她细细的思量,若是钟公公不想说,她怕是用什么手段都敲不开钟公公的嘴。想到这里,祁怀换了一种问法,“温沁要你帮他做什么?”

    钟公公眸光一动,他手里拧着手绢,垂下了眼眸,“温沁让奴才……抓您,可是奴才事先真的不知道是主人您。”

    钟公公急于向祁怀辩解自己,祁怀看着钟公公被她捏的泛红的下颔,她缓缓松开了手,声音微冷,“抓我?作甚?”

    钟公公抬眸看着少女冰雕玉琢的清丽五官,明明线条融和,却在这烛光的照耀下,多了几分冷意。

    钟公公:“这个……奴才就不能多说了,不过温沁是想用您来和姬白谈条件。”

    “你与姬白也有联系,行啊,你这手伸的也有够长的。”祁怀听完钟公公的话,就大概可以猜到了一点,钟公公怕是同时和姬白与温沁保持着合作的关系。

    钟公公凤眸潋滟,他轻勾软媚的唇角,“那也是主人调l教的好!”

    祁怀嘴角含笑的看着钟公公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只是她眼中多了些凌冽的寒意。

    钟公公见状立即扯动自己的衣领,露出一大块似玉般晶莹的肌肤,洞中的烛光也难以争辉,他指尖微微用力划过他略显苍白的锁骨,而后抬眸虔诚的看着祁怀,“主人若是心中有气的,只管罚奴才便是,奴才绝无半句怨言。”

    世人皆知血染红衣的钟公公,却无人见他如此卑微乖巧的样子。

    祁怀目光淡淡的划过钟公公露在空气中的玉肌,钟公公只觉的似冰冷的刀刃擦过血管。

    “嗯~主人……”

    “奴才冷!”

    鬼使神差下,祁怀抚上钟公公的锁骨,只是轻微用力,钟公公骨子都酥了大半,他忍不住的小声呻l吟出来。

    祁怀脸色一暗,她差点忘记自己的这条“恶犬”有多么的骚了,她伸手迅速的给钟公公拉好衣衫。

    倒是钟公公不明所以的看着祁怀,“主人,您不罚了吗?”

    “还罚?”祁怀拿腿轻碰了钟公公身子一下,钟公公倒是笑盈盈的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