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这么说过,就算说了,也是酒后胡言乱语。”

    墨寒往下拉着毯子:“何以见得,没准是酒后吐真言呢。”

    毯子就在拉锯扯锯间僵持着。

    墨寒慢慢贴近她,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抬手扶额。

    “嘶,哆啦,你这铁头功何时练到这种境界,真是防不胜防啊。”

    童哆啦也是没想到她忽的起身迎上了墨寒的脸。

    她无暇顾及墨寒额头的红肿,慌乱的披上长袍戴上面具准备要逃跑。

    “用完人家就走了?不想对人家负责了吗?”

    本来脚下生风般的童哆啦听到墨寒宛如一个怨妇在声讨无情的男人的时候,竟然瞬间石化。

    这话竟是从平日里杀伐果断,骇人听闻的墨寒的口中说出。

    童哆啦缓缓转过身,看着床上坐着的墨寒,正用手别着鬓角的碎发,那姿态娇媚的让女子都汗颜。

    童哆啦挑挑眉,眼睛微眯快步走了过去。

    手指勾起了他的下颌,轻轻烙上一吻:“小娘子,晚上官人再好好宠幸你。现在你可随我一同去看看玉姝妹妹?”

    童哆啦感觉自己深陷男人的角色中难以自拔:“当个男人也蛮好的。”

    墨寒一把将她拉进怀中:“嗯,当个男人很辛苦的。”

    童哆啦翻了个白眼:“哪里辛苦?我看都是蛮神清气爽的。”

    “哦?我说的是男人的责任重,当然辛苦。哆啦以为我说的是哪方面?”

    看着墨寒戏谑的眼神,童哆啦脸上的颜色也是红的如烙铁一般。

    随后她镇定了神色,作为在另一个世界生活六年的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有些想法也是正常。

    “小舅舅,大舅舅,起床了?”

    桃子欢快的声音怕是整个客栈都能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