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帮常陵市米粉店的老板娘是对的,这个世界能够维持运转就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的气运就像是潮起潮落一样,任何的改变都可能会牵涉到一连串的人的改变。之前不是不知道这样的因果转变,名玉霞也好,还是汪秀梅也好,或者是小姑娘陆芸。名玉霞是吴子义要救她的性命,这一点是无可厚非的,值得去做。

    汪秀梅和陆芸却只不过是吴子义的试验品,为了证明自己的气运的能力而做出来的一些事情。至于那些流串犯,吴子义做的比较任性。现在看来,没有必要,还真的不想去做什么惊天动地的改变。

    因为谁也不知道,在改变一个人的时候,与这个人有关的其他人的气运会不会因为这个改变而变好或者是变坏。

    利媌看吴子义有些愣神,就说道:“这个世界的气运从地球诞生开始就已经有了。而且气运是有一定的运数的,这个人占得多一点,另一个人就占的少一点。会在总体上维持一个平衡度,这样世界才会变得很安稳。天灾**的时候,气运不再人类,而在于宇宙万物,社会昌盛的时候,气运再从宇宙回归,重新分散在人间,创造出时势英雄。”

    吴子义举得好笑,这套理论听起来挺合理,但是经不起推敲。也不知道利媌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一套理论,如果要吴子义来猜测的话,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气运到底是怎样在这个宇宙,在这个世界来运行的。

    瞎接驳说,谁特么的不会啊。

    长了一张小姑娘漂亮的脸蛋,却有一张随口就来的胡说八道的嘴。

    吴子义步行去学校的时候,一直都在思考问题。其实想通一个道理有时候很简单。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这叫念头通达。但是想通道理和怎么去做,实际上是两回事。

    利媌跟着吴子义的后面,晃晃荡荡的甩着自己手里的小提包。这是女生的标配,但是她这个动作又特别的小女生。就像是小学女生上学的时候,提着书包在路上晃荡着,不想去上学的样子。

    到了学校,吴子义就去了湖边,也不招呼利媌。利媌也没跟着,吴子义现在没有心思和她说话,于是她就想找个角落安静的待着。

    只是没想到的是,吴子义在去湖边的时候,居然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还坐在那里看着湖面上的那个舞台。

    “是你?”吴子义认出这个人就是之前在小区门口偷窥自己,被自己海扁了一顿的那个日本男人,看起来很高大凶狠的一个粗犷的男人。只不过他今天两眼无神,看着舞台上的那些漂亮的美女,也显得很空洞。

    “吴君!”

    听到吴子义的声音,宫崎熊像是弹簧一样的站起来,面对着吴子义,深深的鞠了一躬,这态度让人费解啊,难道还打出感情来了?

    吴子义肯定不会动手,人家都这么讲礼貌了,没必要有事没事的捶一顿。日本人也是人啊,所以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但是他还是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

    “我是秋山绘美的同事。”日本男人对吴子义还是很恭敬,说话都是弯着腰,“我今天是特意来找您的。据说您喜欢早上的时候在这里来看跳舞,我已经等了您三个早上了。”

    听这个日本人一说,吴子义觉得自己有点儿羞愧,是啊,自己都三个早上没有来看美女跳舞了,是不是有点儿变心了的感觉?

    不过这日本人也挺聪明的,知道这个地方自己经常来,而且在这里谈事情也不会引起别人的瞩目,可以私下里说些话,就算是被打了,也少人看到。

    “呃……你叫什么名字?”吴子义觉得自己还是要知道对方的名字吧,把人打了一顿之后,这点礼貌还是要有的,虽然早就知道他和秋山绘美有些关系,但是吴子义不是那么八卦的人,不会猜测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情结。

    “宫崎熊。”日本男人很老实的回答,“今天我是来向您辞行的。”

    “呃,我们之间好像仅限于打人和被打的关系吧?”吴子义很疑惑,这个日本男人是怎么啦?脑子出了问题?被打的后遗症?斯得哥尔摩综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