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聊正当时,许那昭和公主恼火未平,起手扯开藕粉帐,一把拽下前面骑马在前的侍卫,翻身一跃而上,长鞭一甩,马声嘶鸣,便撒蹄往前狂奔!

    “传闻昭和公主温尔淑雅,贤良大方,还可辅助政治啊?”

    “什么呀,你看这副样子,连着那个皇上,出个门的那架势。”

    “哎呀,那恶毒公主啊,记恨驸马跟别人有孩子,给人和离了惩罚一顿算了,还给人都关进死牢,连孩子都不放过。”

    “像她这样刁蛮狠烈的人,不一定是不是把那驸马天天吊起来皮鞭子沾着辣椒水抽呢,你看她将马鞭甩的力道拼命的,要杀人一样。”

    “兴许,驸马图的一时欢愉就是想要解脱呢。跟这种女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一早就预备了死吧。”

    茶楼上又是一顿激烈讨论。

    马蹄飞快,一路踢翻不少路边小摊,更甚一只黑皮狗很极没眼色要过道,身后还跟着一个拉狗绳的小姑娘,一追一赶,正遇上这马蹄,再往前一步眼见人狗两命便要丧之蹄下。

    迟快瞬间,一罩黑笼纱斗笠月白身影凛跃到马身前,手且握宣纸来不及收,扬空撒了出去,正阻住了将要踩住黑狗的马蹄,拉开那不长眼的黑狗及孩童。

    马蹄不着地,凌空嘶吼,一蹄踢翻那人黑纱斗笠。

    昭和公主尚在马上,险些反倒,紧紧抓住缰绳稳住马。

    事发后方的皇撵里,天子满含喜悦的急切催促“皇姐怎么了?快,快驱撵!”

    崽子往前来,正跳到前面的房梁朝那方看,见那一身着月白衣裳主人,恰逢他拾起斗笠,拱手行礼朝马上的公主告罪。

    那人正是无渊!小白大喜,飞快往前跳,跳到离他最近的房梁上,要不是场景不对,它该立即跳进他怀里。

    “刁民,竟敢拦本宫的马!”昭和公主缓过神,立即谴责他的罪行。待看见他面容,方及眼底,竟毫无意识退缩。

    “草民知罪,不意碍长公主游玩。”他腰脊挺直的很,仅仅欠身,不见丝毫愧意,话因一落,昭和看见滚落地上的黑纱斗笠,沿口缝合金银细线的暗纹,阳光下灼灼生辉,是尊贵身份象征。

    长公主面上一惊,惊喜道“是你啊!”

    “不知长公主,意欲所指?”他且没能醒悟,脑子里毫无皇室记忆。

    眼见公主面露喜色,语气分外柔和“时隔多年,恐也忘尽了。”

    皇撵驱到事发正场,宝贵那点尊荣,隔着纱帘,往外探看一眼,坐台高,底下无渊正是俯礼,身姿甚好却不见面容,内心不悦,气正需要发泄,遂不辩青红皂白皇帝开口就道“误伤长公主?将这刁民就地正法!”

    听见那皇帝要害良人性命,小白立即准备化一遭人形,在他动手之前弄死这破烂皇帝时,突然感受到一阵热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