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你想问一天了吧。”郗让缩在被窝里盯着林卡看。

    “难道我没他好看?”林卡反问。

    郗让觉得挺有意思,“你要真觉得他不如你,还会马赛克他?”

    “咱俩的合照,你不经常让我把你马了吗。”林卡说。

    郗让反应半天,“说的也是,但你杀人诛心,我哭了。”

    “你装的。”

    两个人隔空又沉默了一会儿,林卡说,“让让,你看清了吗,那男的下颚线,比我人生计划还清晰。”

    “卡哥,醒醒,你没有人生计划。”

    “哦,睡了。”

    郗让还是不放心,喊他,“林卡,你不对劲。”

    林卡眨眨眼,“什么?”

    “你今天失恋了,”郗让说,“现在是不是故作坚强呢?想哭就哭吧,我又不录视频。”

    “谢谢你提醒啊,现在已经过12点了,是昨天失恋了,我今天感觉非常好。”林卡纠正他说。

    郗让不能理解,“一点都不伤心吗?何明知其实还挺帅的。”

    “值得伤心吗?那你为他哭吧。”林卡侧身睡的时候总觉得会压迫心脏,最后还是直勾勾的平躺在床上。

    睡的太死板,又好像是躺在棺材里,怎么都不舒服。

    郗让说,“我总觉得如果没遇到那个打伞的神经病,你真的会很难过的。”

    “和神经病有什么关系,”林卡又把被子往胸口处掖了掖,“是何明知不值得。”

    脚丫子好凉,想有个男人来暖脚。

    “不,是跟何明知没有关系,但要是没有那人,我们就吃不上那家餐厅,还会被人家赶下来,倪小诗、何明知就会在背地里笑话我俩,可怕不?”想到这一幕,郗让着打了个哆嗦。

    “……”好他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