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县令又是气恼又是无奈,最后只能亲自上前将跪地请罪的人扶了起来。

    “冬哲啊,眼看着钱大人的归乡宴只剩下最后半个月了,咱们镇上却是接二连三的出现命案。知府大人可是特意叮嘱了,要让本官办一场漂漂亮亮的归乡宴,带领全镇的百姓们迎接钱大人。万一出了差错,本官这乌纱帽可是不保啊!”

    被称作“冬哲”之人,正是衙门里的典史赵东哲,掌管一县检查狱囚之事的同时,也兼顾县丞和主薄之职,就连这次钱大人归乡宴安全布防也是由他负责。

    赵东哲眉头紧锁,一脸自责的模样。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尽心竭力全力安排好归乡宴。”

    县令深深叹了口气,“只是这匪徒自尽,兵器库里丢失的武器和药材店里失窃的物资却是找不回来了。本官真是担心,那些匪徒会在归乡宴上闹出什么幺蛾子。”

    “这还不容易解决,衙门里赵大哥忙不过来,那就张贴告示聘请坊间能人异士帮忙破案啊。”

    如同黄鹂一般的嗓音从后堂传来,县令不用回头就知道来者是谁。

    “莺莺,爹说过多少次了,这衙门是办案的地方,不是你一个女儿家能随意出入的。”

    一位妙龄少女从后堂翩然而至,撒娇似地攀住了县令的胳膊。

    “女儿一个人在家无聊得紧,还不如来衙门帮着爹爹办案呢。”

    “胡闹。”

    县令虽然嘴上说着斥责的话,但眼里却是噙着笑意的。

    这个妙龄少女名曰南莺莺,正是县令唯一的女儿。

    她母亲在生产之时去世了,只留下她这么一个独苗陪伴着县令。而县令对亡妻一往情深,多年都没有再娶,只守着南莺莺过日子。

    南莺莺也是摸清了县令的性子,撒娇地挂在他身上央求道。

    “爹爹,你就试着贴一张告示出去嘛,万一有人能破这个案子,那您的烦恼不就解决了吗?”

    “这……”

    县令被她吵着头疼,只好征询赵东哲的建议。

    “东哲啊,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