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寻不记得了:“你甭瞎比比,快来帮我捉猫!”

    郁言可是怪兽,小怪兽能出什么事?当然是郁言欺负别人,别人怎么能欺负怪兽。谢寻一点儿也不担心,他甚至反过来批评袁枚:“你就是杞人忧天。”

    袁枚不吝夸奖:“你真他吗是个傻子了。”

    谢寻舌尖抵了抵腮帮:“找揍呢你。”

    袁枚问了地址,开车到公寓,一脸嫌弃推开门,帮谢寻抱走狸花。

    谢寻这才战战兢兢地从柜子上跳下来,进卫生间冷水冲脸,双掌撑住流理台,深吸一口气。

    袁枚抱住狸花,立在客厅里环顾左右,不由得感叹:“这地方又小又破,你谢大爷住得惯?”

    谢寻扯下毛巾擦脸,东西都是郁言的,似乎还浸着郁言身上的味道。

    谢寻抱住毛巾盖在脸上,仰头望天:“我得盯着他,万一他伤害别人,那就不好了。”

    袁枚呵呵笑:“还当你自个儿超人呢。”

    谢寻认真地解释:“这是宿命。”

    袁枚:“滚。”

    “你真不记得了?”袁枚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谢寻纳闷:“记得啥?”

    “以前啊,你追郁言,追的天崩地裂死去活来神鬼落泪。”

    “哦,他是隐藏在人群里的基里艾洛德人,你不知道吗?我当然要盯紧他,才能保护你们。”

    袁枚喝下去的热水呛住喉咙,他连打几声喷嚏,哭笑不得:“行吧,谢超人。”

    “以前…”谢寻斟酌再三,问道:“我真认识他?没印象啊。”

    袁枚上身后仰,靠着沙发背:“那你想不想知道,刘恒靖和郁言之间的恩怨。哦,你也不记得刘恒靖了。”

    谢寻拔冗拨出一丝兴致:“说说看。”

    下午六点,下班时间,陈经理特意来接郁言:“走吧,咱们到维多利亚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