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仁坊,李安俨府邸。

    一个穿着暗宝石绿佛头长袍的青年男子慌里慌张地跑到了正厅,此人正是李仁孝的大哥李忠勇。

    只见李忠勇慌慌张张地跑到正厅,对李安俨说道:“阿耶,大事不好了,三弟被抓进Si牢了!”

    李安俨听罢,大吃一惊:“什麽?我说怎麽这两天在府上看不到三郎的身影,我还以为他又跑到哪里玩去了,感情是被抓紧大牢了!大郎,你慢点说,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李忠勇连忙说道:“阿耶,你还记得吗,昨夜有一名刺客深夜潜入太极g0ng行刺圣人,那名刺客x前还中了一箭!”

    李安俨道:“知道啊,这刺客和三郎有什麽关系?!”

    李忠勇连忙接着说道:“阿耶,据说那名刺客的夜行黑衣就是在三郎的房间里发现的!”

    李安俨接着说道:“这又如何?这只能证明那个刺客曾经到过三郎的房间,他把那件夜行黑衣扔在了三郎的房间里,然後跑路了,这行刺圣人的谋反g当怎麽又和三郎扯上关系了?”

    李忠勇接着说道:“阿耶,这问题就出在这里,咱们府上的那个莲俏你还记得吗?”

    李安俨想了想,说道:“哦,莲俏啊,这小蹄子颇有些姿sE,我是有些印象,如果再年轻十岁的话我倒是想纳她做个小妾玩玩,呵呵……我也是看她天资聪慧,细皮nEnGr0U,滑不溜丢的,就让她在三郎的身边做个贴身丫鬟,好启蒙一下三郎的慧根身T发育,这个莲俏怎麽了,据说三郎至今还没和她同房呢?”

    李忠勇接着说道:“哎呀,阿耶,就是这个莲俏把咱们家三郎给告了,据那个莲俏所说,就是她在三郎的房间里发现了那件夜行黑衣,三郎还让莲俏把这件黑衣拿去烧掉,我的天呐!”

    李安俨大怒道:“什麽?!怎麽会这样?这个混账贱人,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李忠勇连忙接着说道:“阿耶,如果这个莲俏所言属实的话,三郎就算是没有行刺圣人,那也逃脱不了这包庇刺客的嫌疑啊!”

    李安俨大怒道:“混账!诬告!这贱人一定是诬告三郎!”

    李忠勇连忙接着说道:“是啊,阿耶,据说莲俏这贱人出身贫寒,她看上了三郎的英姿飒爽,又贪恋咱们家的荣华富贵,於是恬不知耻,使出浑身的狐媚本领,在三郎面前百般g引,可三郎就是不为所动,至今仍未碰她分毫,难道是这贱人因Ai生恨,所以才诬告三郎的?”

    李安俨听罢,斩钉截铁地说道:“一定是!这个臭不要脸的贱人,简直是恬不知耻,得不到三郎的宠Ai,竟然就诬告主人,如此心肠歹毒的下贱胚子,我当初怎麽就瞎了眼把她送到三郎的身边去……哎呀,是我害了三郎啊!”

    李忠勇连忙接着说道:“就是啊,阿耶,像莲俏这样的下贱胚子怎麽能配得上三郎,也就适合给府上的下人们轮流过过瘾,解解馋罢了!”

    李安俨不屑道:“哼!府上的下人们都嫌她脏!嫌她恶心!如此心如蛇蠍,狼心狗肺的浪货、贱人,把她卖到平康坊去算了!”

    李忠勇接着说道:“哼!阿耶,把这Si贱人卖到平康坊都是便宜了她,到时候她又会使出浑身的狐媚本领,百般g引京城那些王孙贵族们,不知道又会傍上哪课大树,到头来成了咱们家的心腹大患啊!”

    李安俨斩钉截铁地说道:“哼!乾脆,宰了她!”

    李忠勇接着说道:“欸?阿耶,这小浪蹄子滑不溜丢的,杀了岂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