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下去吧。”

    坐在悬壶居正中央的陈渊对着几个人挥挥手,然后扫了叶皓轩一眼。

    叶皓轩毫不客气的坐到了他的对面,抓过陈渊跟前的紫砂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就这样直视着陈渊,一言不发。

    “你很有耐性。”

    良久,陈渊这才打破了沉寂,其实叶皓轩这份不急不躁的气度让他很看好,只是草根就是草根,自己的女儿是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便宜这小子?

    “没耐性又能怎么样?我的悬壶居,似乎跟你没有多大仇吧。”叶皓轩淡淡的说。

    “离开若溪,一切好谈,否则的话,不要说你的悬壶居,就算是你清源的产业,也会因为你的任性而灰飞烟灭。”陈渊冷笑道。

    “你在威胁我?”叶皓轩双眼中精光一闪,他死死的盯着陈渊。

    “我这不是威胁,这是警告,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我对你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想起叶皓轩之前的种种,陈渊都恨得牙痒氧的,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体比较好,早就被他气出毛病来了。

    “你应该尊重若溪的选择,陈家固然重要,但她是你的女儿,是你唯一的女儿。”叶皓轩一字一板的说。

    “她幸不幸福不需要你来操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离她远一点,越远越好。”陈渊喝道。

    “如果我做不到呢?”叶皓轩冷冷的说。

    “如果你做不到,你会死的很难看,今天我封了你的悬壶居,就当是给你一个警告。”陈渊冷冷的说。

    “我这里手续俱全,你有什么理由封我的医馆,陈渊,你这是在滥用职权。”叶皓轩站起身道。

    “你区区一个草根,我要整你是分分钟的,我的部门你想必知道是属于什么性质的,我随时随地可以给你扣一个叛国的理由,让你万劫不复。”陈渊冷笑道。

    “岳父。”

    一听到叶皓轩这句话,陈渊的身体僵了一僵,他的双眼迸发出仇恨的怒火,这个混蛋,他竟然还敢这样称呼自己,他就这么不怕死?他真的就这么不怕死?

    “你,你……”陈渊伸出发抖的手指向叶皓轩。

    叶皓轩缓缓的走到气得双手发抖的陈渊身边,微微笑道:“你应该庆幸你是若溪的父亲,我未来的岳父,不然的话,我真的会忍不住掰断你的手指的。”

    “你身居要职,象我这种草根出身的小老百姓,你的确可以一把拍死一大堆,但是岳父大人你不要忘了,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