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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好问愤愤不平,“大家好歹也在一个客栈里住过,还是一同考上了的,我去上门拜访,他居然不见客,真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多大的官呢。”

    “不就是给皇子们讲经吗,要我说比杜兄差远了。”

    陈保方不满意这话,“合着你考上了就了不起了吗,你考上了也没见谁喊你一声大人啊,你考上了还不是跟我一样是个布衣平民?”

    秦好问恼了,“考上了就是比没考上的强,我只是暂时没有授官而已,不像某些人,连授官的资格都没有呢。”

    陈保方冷笑,“像你这样的,有和没有,有什么分别吗?”

    两人眼看就要吵架,杜鑫磊头疼不已,他原是想借着方才的话头行使下一步计策的,没想到这两人竟吵了起来,让他接下来的话简直没法说。

    还好有李前永劝说:“大家相识一场就是缘分,还是莫要争吵,专心想想前程吧。”

    杜鑫磊一喜,刚要提起话头,却被秦好问抢先开口。

    秦好问气哼哼的还不忘了继续讽刺陈保方,“你我的前程,自然是想法子谋一个官职,无论留在京里还是外放,总好过现在闲着,至于某些人嘛,他当然是继续复习考试了。”

    杜鑫磊简直烦透了,忍不住道:“恕我直言,秦兄若总是如此,只怕想谋官不容易呢。”

    秦好问瞪大眼睛,“为什么?”

    陈保方嗤笑一声,“不会说话呗。”

    秦好问不敢质疑杜鑫磊的话,但是对于陈保方,他还是不想留情面,“你会说话,可惜了,你不会做文章,就你这样的,只怕再复习个三年,也是考不中,还不如回去继承家产,老老实实的学着做生意,跟你老子一样当个商人。”

    自古士农工商,商人虽然有钱,社会地位却是最低的,所以秦好问这话,在陈保方看来简直不能忍。

    “秦好问!”他大喝一声就想扑过来厮打,李前永急忙拦在头里,“大家都是兄弟,不

    要这样不要这样。”

    陈保方缩在李前永身后,“还敢看不起我们商人呢,你这个样子,配当个读书人吗?简直有辱斯文。”

    杜鑫磊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就不高兴,自己放下了所有身段去求亲,满以为至少能打动聂庭章夫妇,谁知道一点效果都没有。

    回家想好好歇息一下,这几个人又让自己不得安生,他头疼欲裂,暗想等老子真的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你们这些人一个都别想好。

    然而想到自己的那些计划,少不得暂时忍了,上来帮着李前永拉架劝说:“李兄说的对,大家都是兄弟,何必伤了和气呢,来来来,看我的面子,都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