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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尘霖听了,立刻转头去看聂林语,聂林语不想去,就对聂尘霖道:“你去吧,听听杜鑫磊怎么说,回来告诉我。”

    聂尘霖自是不想让聂林语见到杜鑫磊,见她这么说,简直求之不得,立时答应了一声去了,临出门是又转身叮嘱,“你好好在这里待着别四处乱走,若对军营好奇,等我回来了带你去转转。”

    聂林语点头答应了,等聂尘霖走了,她随手找了本兵书翻着,心里却在思考傅墨玉。

    说什么加强军营的思想教育,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聂林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有一种直觉,傅墨玉来军营,根本不是为了加强士兵的思想教育,而是为了更加深入的了解军营。

    他一个文官,问那些布防啊训练啊这些事情做什么呢?要知道自古以来文武就是两条线,文臣和武将更是不搭界。

    聂林语一手托腮,忍不住感慨着,“真是让人想不通啊。”

    话音刚落,就听见傅墨玉声音响起,“郡主可真是够好奇的,女扮男装去逛街还不够,还得来军营,只不知郡主想知道什么呢?”

    聂林语抬起头来,“这里是我哥哥的私人营房,傅学士似乎不该自行闯入。”

    傅墨玉淡然一笑,一双幽黑眼眸深不见底,却又在眼眸深处闪耀着微光,“看来郡主是误会了,傅某并非自行闯入,而是自告奋勇前来,这位蒋暮扬乃是目击证人,还请前往单将军营帐,杜府尹有话要问。”

    蒋暮扬忙答应了一声去了,傅墨玉却不肯走,聂林语眸光一闪,“傅学士赖在这儿,还想知道什么?我哥哥的营帐里并没有秘密。”

    傅墨玉似乎有些叹息,“我好像从来没有得罪过郡主,不知道为什么郡主每次看见我就跟看见仇人似的。”

    聂林语低垂了眼眸,“并没有,我只是跟你不熟而已。”

    她确实好像对傅墨玉从未有什么好脸色,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没想通,按理说,她的仇人只是杜鑫磊而已,

    至于傅墨玉,她对他根本就没有丝毫印象,既然连印象都没有,就更谈不上态度了。

    傅墨玉忽然开口,“傅某有一个问题,想请教郡主。”

    “你说。”聂林语有些好奇,不知道傅墨玉想问什么。

    “前朝景明帝有一年过寿,在外公干的皇长子使人送了份寿礼,结果那寿礼却是在剧毒中浸泡过的,只要触碰就会中毒,没有解药的,好在景明帝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碰那寿礼,而是赏给了身边的襄贵人,襄贵人自然被毒死,如果郡主是那位皇长子,该如何自辩呢?”

    聂林语冷笑一声,“这皇长子分明是被人陷害的,他的结局如何,端看皇帝的态度,自辩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傅墨玉眸光一闪,“哦?郡主为什么会这么说?”

    聂林语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傅墨玉,半晌才道:“皇长子若是受宠,千里迢迢送了寿礼回去,景明帝为何要赏给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