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监控坏了,”我说:“红灯都不闪了,刚刚去电脑上一看,满屏雪花。”

    说完后我屏住呼吸,看向沙发上的妈妈。

    妈妈正在涂指甲油,水葱似的手指尖端染了淡淡的晶亮粉色,妖里妖气的,大概是干得太慢了,他又撅嘴去吹,双唇柔润地聚在一起,轻轻呵气,连眉眼都被吹得天真生动,极美极艳。

    他一边甩手一边回答我:“那俞晟你把它摘下来看看,我记得你很会修理这些小东西哦。”

    妈妈又忘记关于我的事了。

    我苦笑道:“我会修,但是恐高,麻烦爸爸去拿好吗?我给你搬梯子。”

    “这么大的男孩子了,还恐高!”妈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可还是扯了扯吊带裙光着脚爬梯子。

    天气太热了,我们住的廉价出租屋客厅没有空调,妈妈出了一身汗,丝绸面料的裙子贴在了皮肤上,洇出深色的湿痕,两块在胸前一块在背后。

    我在下面固定梯子,怕他摔倒,眼睛孺慕地向上望,从玉雪玲珑的脚踝看到小腿、大腿,然后是空无一物被光线照得泛红的裙底。

    啊,我的婊子妈妈又没有穿内裤。

    我看到妈妈淡色的阴茎垂软摇晃着,偶尔现出下面粉红的小缝,两片薄嫩的肉唇微动,霞红的阴道若隐若现,我看到他湿了,骚得水浸浸的。

    那是阴道吗?我不知道,也可能只是小阴唇。尽管我从那里出生,但我和它也就只亲密接触过那么一次。

    真奇怪,明明我和齐淼才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但只有别人能操他的逼,一次又一次的,用侮辱和谎言塞满我曾经待过的阴道,插入它的大部分时候是阴茎,小部分时候是跳蛋,或者是别的东西。

    但齐淼的阴道总是很满,满得他满脸通红,颤颤呻吟,满到塞不下我的目光,甚至塞不下我对他的称谓。

    妈妈只能在心里喊,对他的小逼喊,我渴望从上面的嘴唇得到回应,或者从下面的阴唇得到淫水。

    可惜两者皆无,我只能叫齐淼爸爸,尽管这个爸爸长发及腰,是个爱穿裙子的婊子。

    看得太入神了,没听到齐淼喊我,他任性惯了,立刻恼怒地用脚踢我的脸,我身子一晃,梯子上的木头倒刺扎破了手,大滴小滴的鲜红血液从小缝里往外涌。

    好像齐淼的逼。

    “哎呀,你怎么出血了?”

    齐淼三两步跳下梯子,来查看我的伤势,裙子飘在他的周围,一朵香气浓郁的云。

    这朵云包容地嘬含住我的手指,湿濡的软嘴唇在伤口上舔弄,小舌头热,白牙齿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