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羡光立刻低头去看,忽然双腿莫名一麻,整个人往门上撞过去。他惊恐地睁大眼,想稳住自己,却提不起一点力气,人撞到门上,门直接关上,关得极狠极重,像被一阵风扫过似的,快得呼救都来不及,本来搭在门边上的手被自己身

    体的重量给生生地压住了。

    四根手指顿时跟断了一样。

    “啊——”

    牧羡光撕心裂肺地痛叫起来,想抽出来偏偏人没有力气,只能看着手指一直被夹。

    还是应寒年反应过来扶了他一把。

    等应寒年离开的时候,牧羡光的四根手指乌紫肿胀,比平时粗了一倍。

    “寒哥。”

    姜祈星将车门打开。

    应寒年冷着脸坐进车里,姜祈星观察着他的脸色,察觉他心情不好,便沉默地坐上驾驶座,开车离开。

    一路安静。

    过去许久,姜祈星忍不住问道,“寒哥,你说今天林小姐到底是在帮你,还是在害你?”

    说害吧,最后却是牧家的三少爷吃了亏;说帮吧,林宜从头到尾都在诬陷寒哥,连支票都不是她主动交出来的。

    “……”

    后面很安静,静得没有一丝人气似的。姜祈星不由得从后视镜看向后面,只见应寒年坐在后座中间,一张脸上布满阴鸷,死死地咬着一根烟去点火,打火机的火明明旺着,他却怎么都点不着烟,烟头上全是咬

    痕。

    下一秒,应寒年不耐烦地将打火机砸到前面,咒骂一声,“妈的!”

    “……”

    好大的火气。

    姜祈星默默开着车,按说今天寒哥没吃亏,还顺利进了牧家的集团,是好事一桩。

    但……又是因为林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