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领家族越走越昌盛。”

    冯管家听着连连点头,道,“可大少爷云淡风轻,四少爷和三少爷是亲兄弟,只有二少爷和三少爷才水火不相容啊。”

    除了二少爷,还能有谁会那么急迫地把三少爷踩死。

    牧老爷子低头慢条斯理地喝一口茶,品着舌尖的味道,感慨道,“这人年纪一大,舌头都麻木了,不像以前能清晰地品出各种味道。”

    “……”

    冯管家有些茫然,这话题算是跳过了?

    “你觉得应寒年这人怎么样?”牧子良忽然问道。“应寒年?”冯管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二少爷身边的手下,据说是个商界奇才,进集团后也是替二少爷做了很多事,有块上面怎么都不批的地也是被他弄到了手,

    准备打造成帝城未来最大的经济中心,那可是个大手笔,您前两日还当众夸过二少爷。”

    是啊,当众夸过羡光知人善用。

    牧子良看着茶杯中飘浮的茶叶,沉默须臾后问道,“那你说,他怎么就偏偏姓应呢?”

    今天不是三儿媳顾若提起,他也不会往这上面想。

    就像这茶一样,有些东西都要再三想过才回过味来。

    “老爷,这天下的姓氏就那么多,总有巧合,况且当初安排他进集团已经查过他身世背景了。”

    冯管家道,“应寒年到处替人打商战而出名,为人桀骜不驯、喜财唯利、心狠手辣,这男人该有的毛病也都有,美女绕着圈地在他身边打转。”牧子良坐直了身体,将茶杯放到一旁,道,“一个人毫无软肋是可怕的,但最可怕的是他为自己打造一些可有可无的弱处,令人觉得随时随地好拿捏,却不想他是装猫的虎

    ,你懈怠了,他却随时能咬得你皮肉分离。”

    “您太抬举他了,他就是个没有身世背景的孤儿。”

    冯管家认为老爷子是多心。

    一个孤儿,能翻起什么浪来?“再细查,与他有关的所有事都查个仔细。”牧子良冷冷地道,“若他真能为二房所用,倒也没事;若他与当年那女人有关,这种能在瞬息就下了三房势头的人,不能留,不

    能放。”

    不能留,因为他心机深不可测;不能放,因为他能力太过凌厉出众,赶出去凭白便宜别的家族。

    所以,只能让他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