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看向她。

    “我不知道两个夫人是什么情况,但一定骗不了牧华康,我发现他对你妈妈的舞十分痴迷熟悉。”

    林宜说道,“你要是想让大家都认定有鬼神存在,就要有个能跳得和你妈妈一样好的舞者,万一有个人识破,再一细查,查到你头上怎么办?”

    “查是肯定会有人查的,这舞者安排进来做的女佣,她会承认自己一时兴起随便跳的舞。”应寒年看着玻璃上的影子道。

    他计划得周全。

    林宜点点头,而后又道,“可还是那句,骗不了牧华康的,也未必能吓到苏美宁和连蔓。”

    太不像了。

    闻言,应寒年沉默下来,五指随意地拢在鼻梁前,黑眸深沉,嗓音沉着,“找不到。”

    “什么?”

    林宜看他。“其实我早想过将来要用一场舞唤醒牧家人冷血的记忆,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和我妈妈跳得像的人,从来没遇到过,除了……”应寒年盯着她道,说到一半又沉默下来,放

    下手握住她的,手指紧了紧。

    一直在找?

    林宜怔了怔,忽然想起和他第一次见面时,他曾问过她是不是跳舞的。

    “除了我。”

    林宜很快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语气笃定。

    她崇拜应咏希,早年都是对着视频一个人疯狂练习,继承到一点应咏希的风格不奇怪。

    “我没有这么说。”

    应寒年的声音骤然变冷。

    “有多像?”林宜问道,认真地盯着他。

    “我没有说……”

    “我上吧,反正人都在这了。”她语速极快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