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说道。

    “好,谢了!”

    应雪菲边走回头冲她摆摆手,眼睛还红着,却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一次,她的眼里不再有矛盾纠结,只剩下一腔热情。

    林宜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无声地叹了一声,但愿这一世的顾铭有幸不辜负这样的热情。

    应雪菲走出大酒店,走出很远,她转身,仰头望向某个酒店房间的方向,眨了眨泛红的眼睛。

    眼前晃过许许多多过去的记忆画面,是两人在一起时的快乐。

    重生后想起来都是锥心痛的,现在想起来,却只剩心疼。

    上一世,是他守护她,为了保护她极力地推开她;这一世,就由她来守护他。

    ……

    应雪菲走了。

    林宜带着许多感慨回到房间里,应寒年在茶水室里摆上了棋桌,见她进来,朝她勾勾手,“来,陪你男人下棋。”

    “心烦?”

    林宜看向他。

    “没有。”应寒年否认。林宜笑了笑,在他对面坐下来,执起白子搁下,“我看顾铭一时之间是不会草率做决定的,他现在被我们弄得心很乱;应雪菲也会拿命去夺那些照片,这么想来,我们的赢

    面很大。”

    所以,不必那么心烦。

    烦到和一个两岁不到的孩子玩投资比赛,又主动和她下棋。

    “我知道。”

    应寒年低沉地应了一声,伸手放下黑子。

    棋下过半,林宜忽然微笑着说道,“还是说,你在担心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