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房究竟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大嫂死了,羡枫被抓,寒年,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牧华弘坐在单人沙发上,翘起一腿,一双眼如冷刀子似的射向应寒年,直中要害。

    他花尽心思留在国内,就是要让应寒年露出马脚,他好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

    突然听到长房的事,他自然是要拉着二房过来问一问,他猜测这里边和应寒年脱不了干系。

    “您认为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应寒年不答反问,邪气地挑了挑眉,“或者说,您觉得这事和我沾上什么的关系,您才方便下手?您说个听听,说不定我就认了。”

    “你——”

    牧华弘被应寒年激到。

    应寒年这人说话行事从不按章法,让人连接都无从接起。

    他是不管多少压力逼近眼前,都一副浑不吝的样子,你跟他讲一,他跟你讲你是不是想要二……

    完全聊不下去。小辈们都坐在一旁,牧华康见状看一眼牧华弘,然后又看向一身不羁的应寒年,叹上一口气,道,“寒年,这事得查个清楚,虽然说老爷子在遗嘱里将长房分了出去,但长

    房到底还是牧家的,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不闻不问也说不过去。”

    “那您想怎么个闻法问法?人都埋去陵园了。”应寒年不在意地道。

    “那羡枫呢?”牧华康道,“羡枫被抓进去又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是被抓,又不是死了,去问就是了。”

    应寒年态度依然冷淡。

    “我派人去过了,不让探视。”

    牧华康皱眉,本来以牧家的地位,想探视不是不能,但探视不了,一定是先有人打过招呼的。

    “哦。”

    应寒年轻描淡写。

    从他的嘴里探不出半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