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牧子良怒火中烧,他是牧家的最高决策人,怎么能让他看这些下作的场面。

    台上的舞女想跑,肥胖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她身上,从腰间抽出皮带就朝她打去,边打边骂,舞女用手去挡,哭着哀求,手臂上被打得全是血印。

    应寒年靠近他的脸,幽幽地张唇,“怎么样,作为一个男人,是不是看得还挺热血澎湃的?”

    “你再这个样子,别想从我手上拿到分毫!”

    牧子良气得咬牙切齿,手颤得不像话,脸上的皱纹也跟着抖。

    应寒年这样哪像是要得到最高决策人的位置,根本就是存心折磨他。

    应寒年不理会他,继续逼着他看血腥暴力的画面,混乱中,几个舞女被人当场堵着作恶起来,靡烂而刺鼻的味道充斥着全场,也没人去管。

    牧子良的血压几乎蹿到头顶。

    应寒年也在看,吵闹的舞曲中,眼前令人恶心的画面和十几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仿佛他不过是出走了几天而已。

    “啊——”

    浑身是伤的舞女被打得翻滚过去,嘴里吐出血来,肥胖男人却像是还不够,扒着她的裙子继续往下撕,继续打……

    应寒年站在那里,一双眼逐渐被烧红,迸射出嗜血的光,他猛地放开牧子良,推开身边的人,几步冲上台一脚踢开施虐的男人。

    “砰!”

    男人撞到旁边的柱子,错愕而又愤怒地看向应寒年,嘴里骂着脏话地朝他冲过来,应寒年拔出匕首就朝他肩上刺去。

    “啊!”

    男人痛得尖叫起来。

    在这里,舞女是最没有地位的,她们是生钱的工具,也只是工具而已。

    她们的疼痛没人在乎。

    但客人是不会受伤的。

    因此这一声尖叫传来,所有人都安静了,呆呆地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