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们还在吃宴,没人到这边来。”应寒年道,他是挑好了时机来的,“来,赶紧打,打了好消气。”

    “应寒年你是受虐狂吗?”

    林宜郁闷。

    “只要你别再别扭,说我是什么都行。”

    应寒年趴在床上,一副大爷的嘴脸。

    “……”

    林宜摇摇头,从地上捡起衬衫西装,走过去往床上一扔,“穿上衣服走,顺便把这堆乱七八糟的都弄走。”

    “不走!”

    应寒年霸住她的床。

    林宜想写个服字给他,她站在床边深吸两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道,“行,你打我的事我揭过了行不行?”

    他这尊大佛赶紧走行不行?

    “不生气了?”

    应寒年从床上翻坐起来,坐到她面前,赤裸的上半身在灯光下格外刺眼,他却毫无知觉似的,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眼神热得烧人。

    “哪敢生气啊,你拿这一堆我都不知道你是来道歉的,还是来恐吓的。”

    林宜站在他面前,视线努力避过他的身体,盯着他的下巴。

    这几天的葬礼他也确实忙,已经冒了些青茬出来。

    “我怎么舍得恐吓你。”应寒年拉过她的手,“不生气就行,来,让我抱下。”

    林宜躲开,眼珠子转了一圈,一直回避着,“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应寒年是什么人,一眼便看穿她,揶揄地盯着她,“怎么,我脱个上半身你就受不了,要是我脱下……”

    林宜一把捂住他的嘴,气愤地瞪他,“闭嘴。”

    应寒年跟狗似的在她掌心里舔了下,林宜烫得缩回手,应寒年一把将她扯过按倒在床上,翻身压上去,低眸盯着她,痞笑着道,“受不了直说,我又不是不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