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外间。

    林宜听着几个保镖你一言我一语的报告,一杯水倒得全洒了。

    几人说得详尽,将孩子遇险、货轮之危每个细节都讲到了。

    “不过应太太放心,应先生底子好,没有生命危险,就是他不听医生劝,不肯好好躺着挂水,非说要回来给您报个平安,这才弄得伤势加剧,又昏过去。”

    一个保镖说道,“现在好了,有您在,也不怕应先生不好好养伤。”

    “嗯,我会好好照顾他。”

    林宜转过身来,惭愧而感激地朝保镖鞠了一躬,腰弯下去久久都没直起来。

    “应太太,您这是干什么?”

    保镖们怔住。

    “作为景时的妈妈,我什么都没有做,甚至现在才知道所有的事情,我真的很感激你们,谢谢你们为景时做的一切。”

    她道,鼻子酸得厉害。

    这些人都是在为她的孩子卖命。

    “应太太,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就是就是,您和应先生平时对我们这么好,我们没理由看着小景时被绑架什么都不做吧,”

    “那个叶家也是丧心病狂,给那么小的孩子绑炸弹,老头子就那么被炸死了还真是便宜他。”

    “应太太,您别太难过,大家都是义无反顾的。”

    保镖们连忙说道。

    林宜直起身来,受着他们的安慰,勉强笑了笑,“受伤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都在医院里呆着呢,受伤的警察、我们的人,还有几个偷渡客,都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保镖说道。

    林宜点点头,“我会尽快出一份补恤给大家,给民众惹的麻烦也要给补贴,还有牺牲的警察,你们先去两个人帮我安抚下家属,等应寒年醒了,我会再去一趟。”

    “应太太,您别这样,大家都明白的,您先照顾好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