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火星子往外迸溅着,像毒蛇往外吐着蛇芯子。

    “咳……”

    白真真痛苦地按着心口,头上包着层层纱布,一侧的耳朵都看不见,只剩下一张苍白的脸,她看向许星梨,虚弱地开口,“许星梨,你到底要干什么?”

    “和你们聚聚。”许星梨轻描淡写地道,抬眸看他们一眼,“张南死了,不然我们四个应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还可以喝上一杯,毕竟这世上,能像我们这样纠缠的也少。”

    不是少,是太少了。

    “许星梨,你眼看着就要做牧家的少奶奶了,你还有什么不甘心的?”

    白震被捆得严严实实,人也是耗得虚弱。

    听到这句话,白真真的眼中立刻掠过嫉妒、悲恸,唇抿得紧紧的,抿到颤抖起来。

    “先别说我,先聊聊你们之间的吧。”

    许星梨随意地拿树枝拨动火苗,“白真真,看到你爸爸,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闻言,白真真看向白震,一双眼里立刻涌起恨意,整个人颤抖得更加厉害。

    “让我猜猜,那天在白家叔叔推了你和崔曼梦出来顶罪一切时,就想好这一手。”许星梨平静地叙述着故事,“他去自首,展示自己慈父的一面,把你弄进医院,让你说不出话,他知道我不甘,如果我真能自己动手最好,如果不能,就立刻让崔曼梦出来

    杀人,算在我头上。”

    这番话让白真真更恨,如果不是身体不允许,她想把这两人都杀了。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他妈是个野种,老子养你这么多年,你这条命还给我天经地义。”

    白震不屑地瞥向白真真,事到如今,他已经懒得再做戏了。“天经地义?”白真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声音弱得厉害,“我到底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父亲,从小到大,你说一我不敢说二,事事顺着你,被你打了我也不敢怎样……你也下

    得了手?”

    “下得了下不了我也下了!你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还能拿我怎样?”

    白震根本不想再和白真真这个废物纠缠。

    “你——”

    白真真气到心口直痛,一股血腥味直冲喉咙,唇上很快染上一抹浓烈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