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梨怔住,看着小心翼翼横在自己身前的手臂,“怎么了?”

    “没什么。”

    吻落在她的发间。

    牧景洛的嗓音低沉喑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心疼你,做什么都不够一样。”

    她已经不是十来岁的孩子,不会再去奢望谁的心疼,他却突然讲这样的话。

    许星梨勉强勾了勾唇,拍拍他的手,“好了,我们该走了。”

    “再让我抱会。”

    牧景洛不肯放手。

    许星梨只能站在那里由他抱着,抱足十几分钟,许星梨都站累了他才罢休,结果她还没活动几下,牧景洛又将她横抱起来,抱出病房。

    出院的过程简洁到她连双脚都没下过地,就坐上了车。

    “给你。”

    牧景洛匆匆返回了一趟,将插着鲜花的玻璃瓶递给许星梨,“你喜欢花的话,家里多的是,不用带走这个。”

    走的时候,许星梨要带上这瓶花。

    “我想带上。”

    许星梨淡淡地道,伸出一只手接过瓶子,只隔一夜,花还很鲜艳,颜色配得十分淡雅清新,一如白书雅这个人。

    牧景洛坐到她身旁关上门,见她这样不禁道,“我妈看到你这么珍惜这瓶花肯定很开心。”

    “……”

    她不是为了要哄白书雅开心才带上的。

    只是因为没拥有过。

    “许秘书。”前面的司机忽然转过头来,善意地看向她,双手递出一本硬壳的册子,“这是景礼、景成少爷给您的。”

    景礼、景成?